偏那大床侧对着一面铜镜,镜中朦胧映出她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香腮带赤,眸中含水,却看她花瓣一般的唇已微微红肿起来,瞧那模样,不是被男人好生疼爱过的,还能是什么?

偏偏之后,傅重洲三五不时地便呢喃着要水,她一遍遍地俯身吻下去,自己被他吮得口干舌燥,只得喝了蜜水含在口中,再伏在他胸口将口中水液渡给他。

那浸染了少女甜香的温热液体愈发沁人心脾,傅重洲原本只是见她这般懵懂乖顺,一时心痒难耐方故意逗她,此时却是越吻越难以自控,越吻越食髓知味,只听他闷哼出声,秦霜原半趴半伏着,忽觉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她不禁“咦”了一声,抬头去看,又羞又疑

怎么小叔现下还病着,他那,那话儿……竟有了反应,还硬得把裤子都顶起来了?

心念电转间,傅重洲又呢喃道:

“嫂嫂,我好想你……是你……是你来看我了吗……”

小傅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doge

?要憋坏了(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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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憋坏了(H)

原来这傅重洲的心思何等机敏?他一时情难自禁以至胯下欲根有了反应,便知秦霜必然会起疑,方才顺水推舟,扮作昏睡中说起胡话的模样,果见秦霜一怔,却看他双目紧闭,薄唇张阖间吐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又凌乱低微:

“……嫂嫂,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秦霜听了,心下又羞,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愧疚。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连病倒时梦中所见都是她,自他们分开后的日日夜夜,他又思念牵挂了她多少次?

原本因他昨日的剖白之语,秦霜还想着必要远离他,不可一错再错,此时却忍不住在他床边坐下,心道左右他此时也无知无觉,自己就这般默默陪着他,就是多陪那么一刻也是好的。

谁知傅重洲呢喃了几句,忽又道:

“嫂嫂,我身上好热,好难受……小重洲,要憋坏了……”

……小重洲?秦霜一愣,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张俏脸霎时间红晕遍布,视线却又克制不住朝他下腹那处看去。

比起方才顶着她大腿的模样,此时那根不安分的孽根竟又涨大了一圈,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衫,一个巨大的“帐篷”依旧耸立在男人腿间,秦霜脑中忽的又闪过它“没穿衣服”的模样,忙捂住小脸,暗啐一口:

“无赖……”

可惜傅重洲分明是有意为之,如何会因这一句话就偃旗息鼓?反而又道:

“它疼得慌……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帮帮他罢……”

一面说,呼吸亦是愈发急促,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一双剑眉也蹙得紧紧的,看那模样着实是难受得紧。

这秦霜原本就心软,见状便不由踟蹰起来。想到李大夫也叮嘱高热不退的病人确实需要降温,小叔也是因为梦到自己那话儿才……脸上又一热,咬一咬牙,轻轻将男人腰带解开,只听窸窣的声响中,她方将他亵裤扯落,那高耸昂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跳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少女不由惊呼出声,雪肤上登时腾起酥酥麻麻又热热辣辣的痒意,别说是脸,露出衣外的那一截雪白颈子都红透了。

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去看那个与自己久别重逢的大家伙,忙又匆匆将只拉到一半的亵裤褪下来,好让傅重洲不至于憋得那么难受。

谁知慌乱间,衣带却和那阳根缠在了一起,秦霜忙伸手去解,但她既不敢细瞧,越是解,反倒缠得越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