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近距离观察这种生物,他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如果不用专业仪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哪个是人类,哪个是实验体。
钟老师对我说过,治疗实验体时必须使用金属扎带固定他们,这种生物具有高度不确定性和攻击性,我们医生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过绑扎带之前,我用伴生能力“圣兽徘徊”读了他的心,我没想到,他一直在努力信任我,就因为会长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
我尝试着不绑扎带,先给他量了身高、体重和体围,他很配合。不过等会儿全身检查仍然要打镇静剂和麻醉剂,这个步骤无法省略。
小丽护士端着无菌盘推门进来,将盛有镇静剂的注射器拿起来,小白就像条件的反射般伸出手,顺从地等着扎针。
这种行为值得深究。我特地准备了一个全新的笔记本,用于记录小白的情况。
等小白呼吸平稳进入睡眠后,我检查了他的伤势。
他胸腹上的创口是撕裂伤,看起来是被某种生物的利爪撕扯而成的,这种程度的创口放在普通人身上根本活不过三个小时。
老师看者我给他做了缝合,手术结束时老师对我的缝合技术术有点不满意,我又得苦练几天缝合技术了。
小白的观察日记每天充实着我的笔记本,我和他关系七也逐渐从陌生变得熟悉。他的生长速度实在太快了,我照顾了他一个月,他已经从少年体形长到了和我一般身量的成年体形,而且从最初的沉默寡言变成了大话痨。
“韩哥,花是哪儿来的啊?”他坐在病床上跷着腿晃悠,问我病房花瓶里多出来的一束百合花的来历。
“我自己买的。”我的日常工作很烦琐,其中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陪他聊天。
“自己买的?”白楚年哈哈大笑,“好惨。你没有对象吗?”
“没有。”
他突然沉默,陷入了沉思。
看来实验体的情感比我想的要复杂。我拿出笔记本开始写新的记录。
“受过伤的实验体幼崽。”我低头记录新的内容。
他丢了一块橘子皮砸我:“这个用不着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