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是自责,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说话都带着颤音。

陈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指了指南面:“宁少爷别担心,少爷在,就在复健室里呢!”<author_say>对不起迟到了,补一个粉包宝贝儿们记得去领!

以下是蠢作者的碎碎念:

最近好懒,码字提不起兴致,主要是卡文,有章纲也能卡住的那种。

卡剧情卡人设,遣词造句都能卡,第一次意识到现耽写起来有多费劲。

每天一想起来要码字,头疼,特别想闭眼装死,然后就……真的闭眼了。

唉,懒癌晚期没差了>﹏<

感谢“草莓菇凉”x2“徐三土的兔子”的催更

感谢“被舔裤裆小宝贝”的月票

049 所有人都嫌弃我

“灰灰我能进来吗?”傅宁敲了敲门,说完正要推门而入。

谁想里面突然传来拒绝:“别,不许进!”之后就是一阵霹雳扑棱的杂音。

傅宁的手被吓得收力,刚想停下来,可屋内传来的声音到底让他不放心,傅宁一咬牙,大喊一声:“我进来啦!”然后就直接破门而入。

可就在他刚踏进复健室半步,房间正中央倒在地上的人让他惊了:“灰灰?”

柳岑徽并不作答,他面上闪现一丝尬色,之后只剩下生无可恋地躺平。

难受,想哭,没脸活了。

而他的不出声更是让傅宁担心,傅宁几步跑到跟前,下意识地探了探他的鼻息,谁想半分钟过去......

傅宁的声音里转眼就带了哭腔:“灰灰你怎么了?灰灰你说话呀,你不能死呜呜呜......”

陈伯刚跟过来,还没看清屋里的情景就听见一句“你不能死”,老人家一口气没上来,一把抓住门框才避免倒地。

柳岑徽“气息奄奄”,他抓住傅宁在他身上胡乱摸的爪子,眯了眯眼睛:“宁宁可能要失望了,我先死不了。”

“呜哇!”傅宁眼看他能说话,一时没忍住,哇一声哭出来。

片刻沉默,柳岑徽终于慌了,他费力地用双手撑地扬起上半身:“哭什么呀,宁宁不哭了,我的错,不该逗你玩,不哭了啊......”

他刚才逗人的时候高兴,遇见泄洪的小哭包,可就该自作自受了。

陈伯看见自己少爷还能好好的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悄无声息地退下。

傅宁哭起来很难哄好,最后还是被堵住嘴,这才堪堪止住哭声。

他扶着柳岑徽起身坐回到轮椅上,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那个吻

灰灰亲了他的嘴巴,还亲了好久......

傅宁伸出一点舌尖,在唇瓣上舔了舔,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过到底是柳岑徽刚才绊倒磕到的伤比较重要,傅宁着急送他回房间让医生检查,便也没多想。

卧室,柳岑徽靠着床头,双腿被重新装上了支架,脸上的淤青则由傅宁给他上药。

他不怕疼,就怕

“不疼的,宁宁给你吹吹呼呼呼!”凉飕飕的风从他脸上飘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傅宁噘着殷红的小嘴,先要吹一下,才能在淤青上点一下碘伏,然后再吹,再点。

柳岑徽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而他也只是伤到腿,基本的生理功能却没有受到影响。

他之前不找人只不过是碍于心理洁癖,如今还忍着,左右不过是看傅宁年纪小心智又不全的缘故。

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不会被撩拨啊......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