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泡着的玻璃珠:“我、我都快要痛死了!”他又没忍住哭了。男人下颌骨的线条是分明的,硬朗的,他外表的一切都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男子该有的形象,然而此刻却像受损的枪,破碎的刀,逞凶了半天也只脱口而出这样一句似情人抱怨的软话。
秦泽晨叹了口气。
他想他永远会为表哥而折服的。他一向最讨厌别人哭,厌恶太激烈的情绪呈露在他面前逼迫他表态,泪水是武器,是带着伪装的陷阱,是伦理之下强硬的要求;可是表哥的眼泪是软的,他的心也是软的,他总不能太过分。他轻轻地把自己的阴茎从被过分凌虐的肉穴里抽出来,整根终于都出来时龟头和穴肉之间还黏连着几条淫亮的水丝。被撑开的阴道口并不能立刻合上,软红的小口翕张几下,一泡白精就从里面溢了出来,秦泽晨赶紧用手兜住,又去解他手上绑着的衣服,艰难地用一只手抚弄他手上挣扎出来的红痕。
林文轩慢慢缩回手,不让他摸,一碰就躲开,脸上还在掉眼泪,眼睛都哭潮了。秦泽晨就去贴他柔软的嘴唇:“别哭了。”他低声说:“对不起,我错了。待会我去打水,给你上药服侍你好不好?”林文轩不回答他,脸颊哭得红红得,秦泽晨觉得实在可爱,就去亲他哭红了的眼皮,絮絮叨叨地认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肏那么用力的,不该不顾着你,你怎么罚我都好?好不好?快别哭了。”
林文轩感觉自己软化在他怀中,似乎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只,他要被秦泽晨哄劝的语气吹软了,听困了,秦泽晨见他还是不答话,但好歹眼泪是止住了,就去蹭他的额头:“好不好?好不好?”。
林文轩小声说“我要喝水,我还要上药。”
你看,他的表哥实在是很好哄的。
秦泽晨手上接了一小滩精液,他让林文轩躺着,又拿自己的衣服在他潮湿的屁股蛋下面摊开,别叫精液把竹覃弄脏了,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去洗了干净,给自己冲洗了下身子,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去接水和拿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