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颠颠地端着水盆和一次性毛巾回来的时候,表哥已经躺在上面睡着了。
秦泽晨用背把门给推上。夜晚大致是要下雨了,天转阴,拉开的一线窗户里吹进湿而潮的风,倒带来一丝别样的凉意,林文轩躺在上面,衣服穿的乱七八糟,裤子什么的掉在了地上,一件短袖一直推到两片大胸肌上面,倒还有些卡住了。他侧过脑袋,表情恢复成为了那种看起来就不太爱说话的大哥,但眼睫毛潮潮的,几缕黏在一起,左边胸肌上往下坠的乳尖上还带着一个他咬出来的牙印,小腹、胯、大腿、小腿,浑然赤裸,他放松地躺着,能从黄昏时节割裂的光影肿瞥见他希腊雕塑般身形上的丰腴与柔软,黑与白之间,他是雏鸦灰色的绒羽。
秦泽晨把水盆放在竹覃另一端,拿手去摸他的额头,有些低烧,估计是又累又困,秦泽晨离开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泽晨拿毛巾沾湿了温水给他擦了两三遍身子,用白天前面院子里晒过的小毛毯盖住他上半身,才坐到他两腿之间去轻轻擦拭他泥泞的女穴。
现下这口屄一看就是给狠狠奸弄过的,都泛着点不正常的红,里面的嫩肉嘟嘟地挤出来一点,看来是肿的厉害,秦泽晨猜里面还有些精液,然而他刚尝试着把手指塞进去两根,指尖剪状轻轻撑开穴肉,睡梦中的表哥就皱着眉要撅蹄子,他连忙抽出来,换水后拿毛巾擦了擦外阴,又把他两条大腿抬起来,把两片给竹覃印出横纹的肉臀和中间的缝隙,下面臀肉和大腿卡出来的沟都细细擦拭了几遍,还摸了好几下肉肉的软臀。药是他自己之前就买了的药,外涂内涂都需要,是一种透明的粘膏,都说特别好用。他把表哥两条大腿分开架在他腿上,用指腹沾着把两片阴唇撑开,能涂到的地方都涂上了一层,还着重绕着肿胀的收不回去的阴蒂抹了好几层。屁穴也把每一丝褶皱都涂抹的亮晶晶的,只是穴里......实在是不好上药。
冥思苦想片刻后,秦泽晨向外公特意拿了两根又细又长的胡萝卜,说是想生吃胡萝卜了。外公懒懒地洗着碗,应了声没多理他。
细的一端朝里,秦泽晨怕到时候取不出来,两根都让他洗干净揪掉了所有根须,才挤上厚厚一层膏药,抹匀了,两指撑开红肿的屄肉轻轻塞进去,睡梦中的林文轩感觉到了一些异常,绞着腿试图摆脱那感觉,秦泽晨耐心地抬着他的大腿,不容置疑地一点点将抹着药的胡萝卜往里塞,直到阴道口含着剩下一截最粗的露在外头,才止住,翻了翻他的身子又往两瓣臀肉中间塞......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出来最好的上药方式了,看来还是得买点假阴茎什么的,秦泽晨想,老这样算怎么回事呀。真奇怪。
【作家想说的话:】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也绷不住了,到底要怎么上药啊!咱大中华常见的乡下黄瓜都带点刺,我觉得我用那个简直在虐待林表哥,我是禽兽!想来想去只好用胡萝卜,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我想用一根筷子插进去,就像玉米那样,就不会卡住了,到时候拉着筷子就可以出来......但...好奇怪啊好奇怪啊好奇怪啊!为什么我的play这么搞笑!痛苦!彻底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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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十九 自己扣屄取物失败 张大腿让表弟帮忙拿出来 取出来颜
第一缕晨光从树木间穿过,经白帐晕开,只在沉睡之人的面上落下一层稀释过的温度与亮度。
林文轩似乎睡了很久,极度疲劳后的身体某种程度上剥离了他的意识,清晨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摸不清情况。他翻过身,看到秦泽晨缩着身子,脑袋昨夜应该是抵在他的后背上,这人头发天生带点浅灰,黑色素不足,好在发质还是很好,睡梦中散落在枕上的发显得有光泽而格外柔软,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