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更是恶劣地伸向凌风的胯间,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那又热又硬的器官。

憋了一星期的凌风哪里受得住这些。

在绝渡环抱住他,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涌入他的鼻息间时,他已经敏感得颤栗着,险些就要跪不住了。

更别说绝渡还伸手去玩弄他腿间憋屈了一星期的器官。

凌风的腹部随着绝渡手指的动作一阵接着一阵细密地收缩着,喉间溢出声声颤栗的低吟。

“主人……”

他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忍不住声音低软地求饶:“别……您饶了我,主人……太难受了……”

绝渡附在凌风的耳边低低地笑了声,嗓音低沉嘶哑:“这种程度的难受,只怕还不能让你长记性。”

那略带着冷意的嗓音伴着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凌风的耳窝上。

凌风敏感地颤了颤,又低低地呜咽了几声,被绝渡掌握在手心里把玩的性器顶端已然又分泌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奴真的知错了……主人……”他又急喘了几口气,嗓音里染上哭腔,“再也……再也不会了……”

绝渡冷嗤了一声,对凌风的求饶没有半点心软的迹象,修长的手指坚定不移地将那青筋暴起的器官掌握在手心里,指甲甚至恶劣地刮蹭着那分泌出液体的顶端。

凌风立即哀哀地呜咽了一声,被锁在绝渡怀里的身体狠狠弹了弹,如果不是绝渡的手臂环在他腰上,他只怕此时已经颤栗着软倒在床上了。

绝渡此时也已经忍得难受。

他胯间昂扬的器官已经叫嚣着想要狠狠贯穿怀里柔软颤栗的身体。

但他打定主意要给凌风一次难忘的教训。

于是他用力扣着怀里越发瘫软的凌风,环在凌风腰腹间的手稍稍抬起,捏着凌风被乳夹咬得红肿的乳珠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加大频率的玩弄着凌风胯间那贲张的欲望。

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凌风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声。

凌风难受得两眼湿润,眼角泛着微红,倚靠在绝渡怀里一边呜咽低吟着一边急急地喘息着,在绝渡的玩弄下只能不断颤栗着身体扭动腰腹,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

他感觉自己仿佛沉沦在高潮的欲海里,一次次濒临高潮的临界点,却又一次次堵在最后临门一脚上。

堵得他几乎快要溺死在这欲海里了。

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崩溃的呜咽声,几乎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违抗绝渡的指令先痛痛快快射一次再说。

可那早已被绝渡调教成熟的身体压根不受他的控制,得不到绝渡那一声应允,所有汹涌到几乎要沸腾的欲望都堵在出口处,射不出一丁半点。

没有我的允许,这一个星期都不准你擅自碰它。

以后,每多一次擅自行动,就再往上加一个星期,擅自行动后若还受了伤,在受罚的时间里,你就24小时带着震动道具,不准射,不准碰。

他的脑海里骤然掠过绝渡不久前下达的规矩,声音冷厉,不容置疑。

光是想象着下一次要以这样的状态甚至更难受的境地再憋上半个月,凌风就感觉到两眼发黑。

第一次面对怎么求饶都毫无反应的绝渡,凌风少见地感觉到不知所措,更从心底生出更浓烈的委屈。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落下,他被控制住的身体痉挛似地抽搐着,从喉间溢出几声啜泣声。

也就在这一刻,一直抱着他细细观察着的绝渡骤然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按倒在床上,在他的呜咽声中掌控住他高高翘起的臀瓣,将早已按耐不住的欲望狠狠捅进那紧窒温热的甬道里。

凌风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一声崩溃般带着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