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想起男人亲眼目睹他险些出事时的神情,他的心脏又瞬间被汹涌的愧疚淹没。

于是他抿紧了唇,顺从地跪在男人脚边,安抚着他少见的怒气。

一直到第七天的夜晚。

收拾完碗筷正安静洗碗的凌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在体内的按摩棒低频振动没有出现任何刻意为难的情况下,手一滑摔碎了手里的勺。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凌风神色怔了怔,垂眸看向脚边碎了一地的瓷片,忍不住抿了抿唇。

他瞥了一眼厨房外听到动静正缓步走来的绝渡,唇瓣抿得更紧,擦干手里的泡沫后又乖乖地退了几步跪了下去。

他熟练地俯身叼起最大的碎瓷片,朝一旁的垃圾桶处爬去。

比起前几天,他这次咬着瓷片爬行的动作从一开始便尤为缓慢生涩。

他胸前敏感的乳珠被乳夹紧紧咬住,又被极短的细链连接着,扣在了他胯间扬起的性器顶端的银环上。乳夹下方还坠着几个沉甸甸的重力球。

随着凌风爬行的动作,重力球慢悠悠地晃荡着,和细链一起不断拉扯那几处敏感的部位。

已经一星期没有发泄的凌风一身燥热,胯间光洁的性器精神十足地翘着,被这拉扯的疼痛刺激得从顶端分泌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凌风咬着瓷器都压不住从喉间闷出来的喘息。

他的腹部紧了又紧,不断地收缩着,在塌腰俯身去叼碎片的时候,又被体内的按摩棒顶得呜咽了几声。

他第N次生出想要伸手去抚弄性器的冲动,又第N次被死死忍住。

绝渡不允许他去触碰胯间昂扬的性器。

甚至不仅如此,在这一个星期里,连绝渡都没有再碰过凌风两腿间的昂扬。

也没有碰过他。

他每天赤身裸体地跪在绝渡身边,进行着一切私奴该尽之事,但绝渡的冷淡让凌风隐隐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个被主人厌弃了的奴隶的错觉。

凌风嘴里咬着碎片,伏趴在地上忍不住抬眸看向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的绝渡。

他正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他爬行的姿态,神色淡淡的,仿佛看着个毫无生机的玩具般眉眼毫无波澜。

凌风的胸口顿时堵得慌。

这些天被愧疚和自责压抑着的委屈情绪在这最后一天最后一晚终于冒了些头。

他的嘴里还叼着碎片,膝盖却转了方向,却朝着绝渡爬行过去,在他脚边跪立好。苯炆邮??裙???舞一6酒?〇8整理

他抬脸看向绝渡,眼角和唇角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像极了一只受尽委屈无处宣泄的小兽。

绝渡朝他伸了手,掌心向上摊开。

凌风将嘴里的碎片吐在了他的手掌心,然后抿了抿唇,重新抬脸看向他。

“主人,”他的声音依旧轻软,“奴真的知错了。您……您……您……”

他仿佛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一张精致的脸憋得通红,“您”了半天也“您”不出个所以然了。

眼看着绝渡的神色又渐渐变得淡漠,凌风心一横,终于抬起手来,将自己的手塞进绝渡垂在身边的另一只手掌里。

感受到绝渡下意识收拢手掌的反应,凌风定了定神,喉结滚了滚,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软着嗓音轻轻道:“凌风真的知错了……您……您疼疼奴,奴隶心里难受。”

他再没有压着自己的情绪,低软的嗓音里裹挟着这几天压抑的委屈,染上了些许颤栗。

下一秒,凌风便清晰地看见绝渡的神色变了变,连带着包裹着他手的手指都用力了几分。

还没等他张嘴乘胜追击说出第二句话,他脖颈项圈的牵引链被攥在男人手里,拉扯着他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