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有些忐忑,颇有种回到当初刚回到绝渡身边时的熟悉感。

耐心地等了一会,凌风也没等到绝渡的回应。

他默了默,随即动作灵巧地爬上了床,将半掩在绝渡腿上的棉被拉扯开。

凌风跪在绝渡的双腿间,缓缓地垂下眼去。

睡袍的绑带被牙齿灵巧地扯开,睡裤被咬下时,散发着热度半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

凌风几乎在同一时刻感觉到下腹一紧。

他沉沉地呼吸着,澄澈的黑眸落在眼前的性器上,腰腹下沉,张嘴将它含进口腔里。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费力地伺候着越发涨大的器官,凌风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许多个夜晚里被绝渡一次次按在床上挺进甬道深处的场景。

强烈的欲望朝下体窜去,凌风的呼吸越发地沉重。

当凌风半咳嗽着直起身子膝行退开时,绝渡的视线落在了他分开的两腿间。

一片光洁的胯间,完全勃起的性器毫无遮掩。

凌风似乎对此感到有些窘迫,脸颊稍稍泛红,一边清着嗓子一边爬下床。

“主人。”他轻软的嗓音里裹着些许嘶哑,“奴去给您备早餐。”

话音一落,他神色乖顺地掀眸看向绝渡,见对方依旧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不发一言,眉眼间半分笑意都读取不到,凌风的眉眼耷拉下去,抿了抿唇。

他神色怏怏地挪动着四肢转身准备爬行出去。

绝渡半倚在床头注视着他。

像极了一只收到主人冷落后垂头丧气的小兽。若是身后有条尾巴,现在都得垂到地上去。

在心底冷哼了一声,绝渡眼中的笑意一掠而过。

“去把之前的狐狸尾巴戴上。”

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凌风爬行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绝渡,眼睛幽亮。

“好。”他的眼角微微弯起,“奴知道了。”

许久没被这玩意折磨,再加上禁欲的时间太久,本就敏感的情动身体完全受不住埋在体内的按摩棒忽高忽低的振动频率。

这让跪在绝渡脚边接受投喂的凌风身形稳得极其艰难。

好不容易熬到了绝渡吃完,凌风松了口气,忍着体内振动的刺激,乖顺地起身收拾碗筷。

身后蓬松的狐狸尾巴正欢快地在半空中摇晃着。

但绝渡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当凌风拿着碗筷转身刚迈出几步,蓦然一道电流滋遛滋遛从体内抵着前列腺窜向四肢百骸,凌风赤裸的身体蓦然一颤,脚一软便呜咽着朝地上跌去。

手里的碗筷哗啦啦掉了一地,摔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凌风怔了怔,碗筷被摔碎的那一刻脑海里快淡去的奴隶意识窜了出来,他心脏一紧,惊惧地绷紧脊背。

几秒后,他才缓过神来,重新冷静了下来,眉眼间扬起几分无奈。

“有意见?”

不冷不热的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凌风头皮一紧,立即收起脸上松懈的神情。

他乖乖地俯身,神情乖顺地认错:“是奴没拿稳,奴错了,请主人责罚。”

头顶传来一声分辨不出情绪的冷哼,随即便是一声冷淡的命令:“收拾了。”

低软地应了一声,凌风重新直起身子,看向散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正准备伸手去捡时,凌风的视线落在自己伸出的手上,隐隐地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绝渡曾经冷厉的命令声在脑海里响起:

从今往后,不管打碎什么东西,都用嘴去清理干净。

凌风伸出的手顿住。

他抿了抿唇,又缓缓地收回了手。

在绝渡的注视下,他俯下身去,张嘴将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