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想象得到昨晚自家主人被自己拷在床头时那暴怒的心情了。

“凌风。”

回到办公室,凌风正心不在焉地想着昨晚的事,耳边蓦然传来主人低沉的声音。凌风整个人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一脸惶恐地看着绝渡。

“……”

绝渡看着那原本呆呆愣愣看着电脑屏幕发呆的家伙如同受惊炸毛的猫儿般,睁着双惊魂未定的眼睛怔怔看着他,绝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极浅的笑,却又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

他故作冷淡地看着凌风:“过来。”

“……”

凌风看着自家主人丝毫没有好转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心里忐忑得直打鼓,人却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绝渡身边,不等绝渡示意,便在绝渡冷冰冰的注视下自觉地跪了下去。

“主人。”

他昂头看着绝渡,声音清朗地唤了一声。

绝渡冷嗤了一声:“你倒是自觉,这会也不怕有人闯进来了?”

虽然平时很喜欢逗弄凌风,但决定将凌风带出宅子培养后,在公司工作时间里绝渡便很少会要求凌风在办公室里以奴隶的身份行事。而为了避免有人误闯或不小心发现异常导致没必要的麻烦,凌风也从来没有在上班时间以奴隶自居。

但今天不同往日。

脑子里还盘旋着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凌风不敢再与绝渡对视,心虚地垂下脑袋。

听到主人的话,他倒也十足的坦诚:“奴隶昨晚犯了大错,惹主人生气。奴隶想让主人消气。”

绝渡冷笑:“跪一跪就想让我消气?抬头看着我。”

凌风听话地重新昂起了脑袋,重新对上绝渡冷若冰霜的眼眸,一边忍着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边乖巧地回答:“凌风没有这个意思……主人喊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凌风去做吗?”

绝渡默了默。

他还真没什么事要找他。只是看着这个小家伙一脸惶恐的站在那里,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就忍不住生出几分逗弄的兴致。

但眼下人既然都已经自动自觉地跪下了……

于是,绝渡朝脚边跪着的奴隶伸出了手,简单地下了指令:“过来。”

凌风遵循着命令起身朝绝渡靠近,被绝渡长臂揽住腰腹一把按在了怀里。

凌风的身体不着痕迹地僵了僵。

他早上在床边才结结实实地挨了顿鞭子。

虽然用的只是寻常藤条,但正处在怒气顶点的主人挥起鞭子比平日调教受罚时更加狠厉,每一下都在他的皮肤上落下一个鲜红甚至暗红的伤痕。

此时,他的脊背,胸膛、腰腹、臀部、大腿……几乎全身上下都是鞭伤,别说正常行走动作都会牵动到伤口引发疼痛,现在满是鞭痕的肌肤就紧贴着自家主人的胸膛的大腿,更是疼得他一个激灵。

但一个呼吸间,凌风又很快放松了下去。

对现在的他而言,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内心的惶恐。他只想尽快安抚好主人的情绪,让可怕的昨夜记忆彻底成为过去式。不然……他可不就是不是身体疼上几天那么简单了。

笔直的西裤很快被剥落。凌风穿着此时看起来还很整洁的浅色衬衫与底裤,双腿大开地打开绝渡的大腿上,臀部就抵在绝渡两腿间正渐渐苏醒的欲望处。

绝渡的手指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这只比凌风本人还熟知这具身体敏感点的手灵巧地在那颤栗的身体上蹂躏着,指腹在那一条条藤条造成的凸起处来回摩挲着,力道比平日更重些,引起阵阵可以忍受却不能忽视的疼痛,反而引起凌风更细密的颤栗。

凌风的欲望轻而易举被点燃,并迅速以燎原之势烧向四肢百骸。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