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拉长了声调,“涅兰加”

涅兰加蠕动一下,从他怀里挣出一只手,啪地一巴掌糊在风屋脸上。风屋撇开脸,舔舔嘴巴,抱怨道:“你是不是被谁带坏了?妈妈?”

涅兰加捂住耳朵。

“一定是迷瘴把你带坏了。永昼叫他老东西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把你罩住,涅兰加,就好像巢穴在孵蛋一样。”风屋嘀嘀咕咕地说,又把鼻子凑上去顶了顶涅兰加的手,尤其是手指和手掌相接的关节部分,那里的皮肤非常柔软,“涅兰加?涅兰加?你在听吗,涅兰加?”

涅兰加又糊了他一巴掌。

风屋总算闭上了嘴。他躺下来,额头贴着涅兰加光裸的脊背。它白得亮晶晶的,柔滑又超有吸力。风屋眼珠乱转,没能安分多久。

他偷偷爬到涅兰加身上,动一下瞄一眼,而涅兰加一直没有动静。于是风屋整个都爬到了涅兰加身上,胯骑着脖子,头对着腿。风屋又往涅兰加身上蹭了几下,往他的屁股上闻去。

性腺并不在这里,这也不是虫母信息素最强烈的地方,却是风屋的白月光:他刚被生下来、一踢破卵壳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涅兰加的屁股。绷紧着的,湿漉漉的,流着水,像一轮从小溪里捞出来的月亮。胖乎乎的月亮。他生命之初的天空。

风屋把脸贴到涅兰加的臀肉上。软的,就像妈妈的所有。他又往前爬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推开两边软肉,看见了下面那个小小的孔洞。

咕。风屋咽了口口水。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不禁直起身来张望一圈。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做一件很坏的事,但其实又是很好的。他盯着这个粉嫩又无辜的生殖道入口,冷不丁舔了一下。

涅兰加一抖。

风屋也跟着一抖,然后埋下去,更用力地舔了起来。

“唔。”涅兰加抓住风屋的小腿。

风屋舔着舔着舔出了水,和嘴唇之间连成半透明的细丝,像鹿喝水一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涅兰加扭动起来,开始感到兴奋,又觉得快感太浅。

“坏孩子。”他扣紧风屋的肌肉,终于睁开了眼睛,“小翅膀……”

风屋打开了翅膀。流光溢彩的蝶翼从他的背后钻出来,呼地一声展开,笼罩住涅兰加。暗紫、明黄、天蓝、深黑,交错的颜色立刻攫取了涅兰加的注意。他被晃得有些眩晕。

长长的口器从风屋嘴里吐了出来,塞进那张柔软的小口里。涅兰加又是一抖。管状的口器沿着生殖道爬进去,像是蝴蝶吮吸深藏在花距底部的花蜜那样,要钻进虫母最深处的孕囊。

起源之所。生命焕发之地。欲望深渊。

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风屋浑身紧绷,痴迷地刮取着涅兰加体内的黏液,用力在他脸上摩擦性器。涅兰加从暂时的恍惚中回神,没意识到嘴边是什么东西,张开嘴就咬。

“……呜!”

风屋惊叫起来,战栗地缩回口器,在第一次高潮中回头。

他精液喷射了涅兰加一脸,顺着皮肤流到脖子和鬓角。虫母一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神情,咽下了嘴里的东西。

“妈妈……”风屋战栗起来,满脸潮红。

“妈妈……!”

涅兰加擦了把脸,坐起身,抹到风屋脸上。风屋满脸失智的表情,伸手就要抱他:“……妈妈!妈妈,呜呜……”

涅兰加打了个哈欠,舔舔嘴角。这意味着他感到有一点饿。不管也没有关系,但是涅兰加从来不会压抑自己。

他把软趴趴的风屋放平,扭一扭腰,坐到了他的胯上。

风屋捏着涅兰加的手吃他的手指,眼眶都湿了。

“迷瘴会不会生气呀……?”他眨巴着眼睛说,“好像还没轮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