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他高潮连连,浪叫不断,“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肚子全都被射满了,要被撑爆了……啊!”
随后是记者的惊呼,“天……天呐!他尿了……”
压抑到极致的眼泪伴随着高潮,轻而易举地来临,脑海中的弦绷紧,拉断,快感像烟花一样沿着脊柱炸开,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触及床头柜的杂物,哗啦啦散落一地。一股滚烫的白浊喷薄在手心,热辣辣地、肮脏地沿着掌纹流淌下去,黏腻而恶心的触感,鲜明得像是有一只软体动物在爬。
他呆呆地望着自己一吞一吐的下身,身体轻飘飘地像空中飘去。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内心深处却丝毫没有这么做的悔恨或羞耻。对着自己的录像和母亲的遗体疯狂地自慰了一回,他只觉得释然:终于,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人也知道了他的肮脏,他再也没有什么需要矫饰的了。
再也没有了。
等待高潮后的喘息慢慢平复,他平静地抽了一张纸,把手掌和下身擦干净。平静地将掉落在地的物品收拾好,重新摆在床头柜上。平静地看了母亲最后一眼,再度为她蒙上白布。
他打开门,医生和护士们都满脸焦急地围在门外,乌泱泱的,他们或许听见了刚才的动静,或许没有。Silver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抱歉,还有什么手续需要办的,麻烦你们了。”
他们这才像是反应过来般,突然忙了起来。这样那样的文件被递到Silver面前,需要他的签字。他不知疲倦地、机械地、一遍遍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Silver……就如同……这窗外连绵的阴雨天。厚厚的云层遮天蔽日,就连一丝微光也透不进来。
Silver平静地办完了所有手续,直到尸体推入焚化炉,都没有再掉一滴眼泪。
第40章 | 总统大人的淫荡小狗过去
后来,护士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在那之前,唯一来访过的人是“他的老朋友”。“以前我们一直不清楚他叫什么,只知道是您的朋友。不过现在所有人都认识他了……唉,其实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干的,我们都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病房里的电视机是不联网的……”
一切都太凑巧了,藏也不藏,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他想过很多种白不辞而别的可能。如果白真的出了什么事,媒体一定会比他更早知道。可是没有,那个光鲜亮丽的Ivory仍旧每天出现在新闻里,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看到。
Silver自嘲地想,这也是他报复的一环?
其实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无非是从面对一箱白骨,到面对一箱白骨加一盒骨灰。白不辞而别,那他也可以当作白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从此两人之间再无关系。
只是觉得不甘心。只是不想承认。只是想再见他一面,听他亲口确认,那样才能彻底死心。
几经周折,Silver找到了安德鲁。他现在担任一个闲职,Silver找到他时,他正叼着烟斗,慢吞吞地拼着一个字谜游戏,原本圆润的脸庞瘦削得几乎凹下去,胡子拉碴,满脸颓唐。
“啧,我真没想到,你们还在相互纠缠。”安德鲁呼出一片烟圈,“要我说,他之前就骗了你,聪明如你,却一次又一次被耍得团团转,呵,他那狐媚的本事可真是屡试不爽。”
“安德鲁先生,请不要忘了,把我骗进将军府的人,是你。”
安德鲁毫不在意地轻笑起来,“哼……倒忘了这茬。他当时确实不知道具体的计划,但假如没有他从中牵线,我又怎么能那么容易地和你‘合作’呢?他现在倒是成为了家族的红人,殊不知一旦丧失了利用价值,就会变成像我一样……不……比我还惨……他可比我走得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