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戾松了口气,次次对它软磨轻撞。

两个?人闹了一夜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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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是第二日下午醒的,他?呆滞的目光盯着床顶,好半天回?忆起昨晚的事,他?默默把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脑袋。

三婶说?得没错,初始是疼些,但应戾一看出他?疼就安抚他?,一切以他?的感受为主,由此等他?彻底接受后,迎来的却是一夜的不消停。

不过,阮乐睫毛颤了颤,他?昨夜也的确尝到了入洞房的滋味,后来很舒服。

不多时门从外?边打开?,阮乐不敢睁眼,直至被子拿下去,唇上被亲了一口,而后是应戾的笑声:“乐哥儿,先?起来吃饭。”

阮乐眼眸睁开?一条缝,羞怯看向应戾。

应戾则透过红被看到乐哥儿一身红痕,他?手一哆嗦,轻咳一声,昨夜太激动,有几?次没忍住劲儿用了大些:“身上累不累?”

虽是询问,但他?手已伸进去,轻轻揉乐哥儿的腰。

阮乐疲惫地靠在应戾身上点头,他?抬头正好和应戾对视,几?瞬后,俩人又?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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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的应桂花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在乐哥儿成亲第二日去门口看了好几?次,想着看看乐哥儿,没成想门关了一天。

晚上睡前?她又?去看了眼,大门还关着,她嘟囔了句:“这应戾,新婚也要悠着点。”

第二日她见门还紧闭着,眼皮子跳了跳,第三日依旧如此。

应桂花这下坐不住,应戾那壮实个?头一看就没事,可乐哥儿不行?,那瘦弱身板怎么受得住这么几?天的“磋磨”!

在第三日下午,她用力拍门喊乐哥儿,不出意外?看到应戾满脸不爽地皱眉开?门,应桂花没对上那视线,她说?:“今个?你该三日回?门。”

应戾啧了声:“不回?。”

“……”应桂花唇角抽抽后大声道:“我包了野菜包子,里面放了羊油,让乐哥儿去跟我拿点。”

这次不等应戾拒绝,一直竖着耳朵听?的阮乐立马道:“三婶,我一会儿去。”

应桂花回?去路上想到乐哥儿那声音哑的,叹了口气,这应戾还真是个?能折腾的汉子。

最?终来拿包子的人还是应戾,但好歹乐哥儿家的门打开?了。

日子就这么晃了几?日,昨夜阮乐第一次强硬拒绝了应戾的晚间深度交流。

今早他?神情气爽出了门,他?第一次感受到外?面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

也是这天下午,信哥儿来给他?说?,他?和阮文成在县里租赁了房,这几?日就搬过去。

阮乐之前?以为要等年后再搬去,他?想问又?看信哥儿在强颜欢笑,抿了抿唇,扯了几?句别的。

晚些信哥儿说?要收拾衣服,就先?离开?。

晚上阮乐问起了应戾这事,应戾说?:“方泽原本就不喜阮信,现在人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听?说?这几?日闹了不少事。”

“昨个?阮文成带着阮信去县里看了租房,也定了下来,估摸着也差不多这几?日搬去。”

阮乐趴在应戾胸前?,他?试图扒拉应戾的里衣,却被拿住手,眼前?一晃,他?从上面变成下面。

“今晚不……”

“他们搬出去是好事。”

阮乐暂且没理会应戾伸进去的手,疑惑问道:“为什么是好事?”

应戾手不停道:“方泽不可能不管阮文成,现在阮文成是让方泽知道,阮信是他?的夫郎,就是他?小爹,也不能去随意欺辱。”

阮乐刚想明白,忽得发现身上里衣没了,他?还没开?口就被应戾拖进了欲望深处。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