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腰往另一边走:“这几日不行,等你伤好了才能吃。”
阮乐撇撇嘴,很不乐意。
应戾被逗笑:“明个儿我去县里,想吃什么糕点,我再买些回来。”
阮乐立马应声:“豆沙糕!”
应戾忙不迭回应:“行!”
晚些时候阮信和阮文成走时,应戾让他俩把小羊羔还有羊皮带走。
俩人还没推脱,应戾说:“这是谢礼,我和乐哥儿不懂律法,这次的事该谢。”
阮乐在旁边亮着眼眸点头。
律法对于应戾来说是限制,把人丢进深山才是他最想做的,但乐哥儿想要用律法惩治,他也不会拒绝。
乐哥儿想要的东西,他会全部满足。
不过,这哥儿崇拜的眼神让应戾磨了磨牙,这心“变”得忒快!
晚间村里上方各处飘肉香,正在抹药的阮乐臊眉耷眼关上窗户,盯着铜镜里的脸唉声叹气。
而此刻在灶房里的应戾看着锅里的黑色焦炭眉心紧锁,他记得下锅前的菜明明是绿的。
几瞬后,他放弃抵抗,出门敲了敲隔壁的院门,亲切喊了声:“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