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娘告诉过我,我姥爷、姥姥是逃难来?的清水村,那时?候村里刚好有同?姓,他们便?留下,祖上?并无亲戚。”

“而且真?要是亲戚,就该大大方方去,而不是如同?做贼般去询问,看架势像我娘的仇家,可娘怎么可能有仇家?!”

阮信听完愣在原地,好半天?反应过来?,捧住乐哥儿的脸:“我滴乖,安州这地方养人不成,乐哥儿,你?现在居然能想到这么远!”

阮乐紧张的心被逗笑,反问道:“难不成我以前那么傻?”

阮信笑得浑身发抖,揉了揉乐哥儿的脸:“得,现在还学会噎人了,肯定是和应戾学坏的。”

正好那俩人回来?,背后说人坏话的阮信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看过去。

阮文成走到应戾前面,默默把信哥儿的脸掰正:“这边的特色有酥肉饼和青梅酒。”

阮信被转移了注意力,几人又?说到了吃上?,后来?硬生?生?聊了三个时?辰,快到晚饭时?阮信和阮文成说要去找客栈。

阮乐拦下他们,说在附近找了个小院,十天?三钱银子,比外头便?宜的多,而且地方清净,适合温书,问他们去不去。

阮信当然去,来?的路上他问了几家客栈,最低一晚也要一钱,跟抢银子似的,阮信立马摆手不要。

现在他们是能赚,可花销也相对的多,能省则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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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安州更加热闹,从别处赶来参加院试的学子基本上?到了,出门走一路上能碰到不少,小到十四五的汉子,大到六七十的汉子,皆在一处。

住不起?客栈的,趁着天?热,随身背着铺盖,在无人巷子一铺,倒也能凑合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