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如今结案,晚些时候我去牢里?见见竹哥儿,再买些金疮药给他,这天热,被打了还不抹药岂不要遭。”
冯潇潇点头,只能如此,她情况特殊,除了西?城,其他地方?不要乱去为好。
可是他们没想到,应戾在给狱卒塞银子时狱卒没收,并说?了不可见犯人。
应戾笑?着把银子推回去:“这几日你们也辛苦,就当个买酒钱,我夫郎看那徐竹可怜,特意来送伤药,并非非要见面。”
狱卒犹豫,应戾又拿了二两,和?药瓶一块递过去。
狱卒这才笑?了:“成,放心?,我一定?把药送到徐竹手上。”
应戾又道了谢,俩人离开。
过了几天,老冯突然来说?,徐竹的小?院被官府查封,如今已被卖出。
又过了几天,他们收到一封信,说?是明日家中进行乔迁之喜,望他们明日去府上一续,地址是在北城,落款名为徐兰竹。
名字 愚笨的老头
翌日一早, 人们神清气爽的出来走动,昨夜下了雨,今个没那么闷热, 连蝉鸣声也好听许多。
阮乐和?应戾各请一日假,大饼也不去跟其他狗玩,特别自觉跟在阮乐他们身后。
昨晚俩人偷偷在凉席上讨论了徐兰竹,他们能想到的人, 似乎也只?有那一个。
走在路上, 俩人买了桂花糕、绿豆糕、龙须酥和?莲花酥,又买了六分?竹筒装的青梅酒和?几份磨牙肉干。
到了地方,位置也是在个巷子最里边,从外面看院里也有一棵核桃树。
阮乐敲门后心口突然?一紧, 他有点慌乱, 怕猜错人,他下意识抓紧应戾的手。
“来啦!”一声稚气让阮乐双眸猛地发亮。
门被打?开,徐小梅穿着一身红,头上梳了个小发髻, 带了红簪子, 见?到阮乐一把冲上来:“乐哥!”
阮乐连忙应了声,抬头看院里,六个小的跑过来齐声喊:“乐哥, 戾哥!”
“你们堵着门, 是不打?算让他们进来了?!”徐兰竹带着半截面具对几个小的笑道。
几个人纷纷错开道,他们接过礼放去屋里。
躺在核桃树底下乘凉的老冯对他们晃了晃手:“你们来的可真晚。”
阮乐早已跑去灶房,应戾走过去看了看熟悉的石桌,嘴角抽抽:“这和?在西城有什?么区别?”
老冯:“可能是那院子主?人叫徐竹,现在在大牢。现在北城这小院的主?人叫徐兰竹, 是官府特招的外部?人员,每月能拿俸禄的那种。”
应戾抬头看核桃树上的小果头,哦了声。
大饼跟在应戾身后,看到冬葵在屋里,它跑进去叫了几声。
灶房里的阮乐不断吧唧掉眼泪,徐兰竹拍拍他的背:“我现在没事,乐哥儿,不哭。”
阮乐擦了擦泪:“竹哥儿,你怎么越狱了?”
徐兰竹和?正在切寒瓜的冯潇潇一个噎住,一个大笑,冯潇潇道:“竹哥儿,我早就?说过,乐哥儿现在学坏了。”
几人闹了一通,等坐在屋里桌上,徐兰竹才说了他为何能出来之事。
在被判决后,徐竹原本打?算逃出去,却不想狱卒把他带到了常咏和?几个大人面前,说让他展示一下这些?年学到的手艺,说不定能减刑。
徐竹给他们展示了一部?分?,那群官又考察了他所看的书、其他会的本事后让他回?去等着。
没两天就?告诉他,他成了官府的编外人员,每月俸禄还不低,相对的,他要辅助官府去做一些?事,并?且要时刻带上这半块面具,以防他人认出来徐竹身份。
又让他重新起名,把和?坐监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