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宫一趟,这该去早朝,他反而不去了?!

陈媛一想到之后长安城中会有哪些风言风语。

顿时气得心梗,她抬腿就想蹬霍余,然而腿软得动不了。

霍余脸色仍然平静,只听见盼秋说陈儋特意派人来寻他,不由得嘴角一抽。

成亲前一日,他就上折告了假。

公主都娶到了,他为何还要累死累活地忙一些本该由圣上处理的政务?

圣上想要偷懒,他难道就不需要陪公主了?

奏折上,他写得很清楚,欲带公主南下游玩,特意告假一段时间门。

可惜,他忘了陈儋的厚颜无耻,不仅没有同意他的告假,甚至还当作没看见,派人来府中寻人时,对告假一事,他是只字不提!

霍余将这事一说,委屈巴巴地垂眸:“圣上一直未说什么,我原本以为圣上是同意了这事的。”

陈媛头疼地扶额,半晌,才无力道:“我懒得掺和你们二人间门的事,现在赶紧去当值!”

“若明日叫我听见城中有一丝风言风语,你就完了!”

霍余顿时噤声。

他不怕惹怒圣上,但绝对不敢将公主的警告不放在心上。

梳洗更衣,换上朝服,任谁都看得出他离开得不情不愿,陈媛等人离开后,才瘫在床榻上,有些无奈:“真不知这君臣二人为何这么不对付。”

盼秋撇了撇唇,心中腹诽,这有何难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