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已经确切的插进裂开缝隙的穴口,抵在径道的异物上。

两根玉势相互卡着,将狭窄的花径堵得密不透风,塞进去时已然艰难至极,要将它们取出来时同样费劲,指尖只是触碰,她就感觉内腔像是要被撕裂开一般。

腰肢抽搐,全身都在颤动。

私处被撑到最大,花穴已经敏感到碰一碰就酸疼,终于拔出一根玉势的时候,也连带着泄下了大片汁液。

招秀绷紧的嵴背刚缓了一下,便感觉到要滑出体内的另一根玉势,重又被推到了深处。

顶得她整个人再度蜷起来。

恒息营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抬高:“这就叫顺从?”

脑子浑浊,太阳穴都在胀痛,招秀闭了闭眼,压下怨愤,反而艰难地抓住他的手,张口含住他两根手指。

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手指,因为口里塞着东西,嘴唇合不上,津液止不住地顺着唇角往外流。

恒息营瞳孔微缩,他面无表情拔出手指,她却不肯松手,颤抖地抓着他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

全身都在发烫,柔软的胸脯起伏不定,碰一碰都像是要化掉,大手按在上面,本就挺翘的蓓蕾受了刺激,润红得像是要绽开一样。

简直是以行动诠释了何谓“顺从”。

“恒息营,求你了……”

她仰头看着他,蓄满眼泪的眼瞳将倔强与易碎同时演绎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