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所有的容忍都是给她的,他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往,却非得杀掉与她有所牵扯的男人不可;他可以不计得失讨好她,却不意味能容忍她踩着他们兄弟作阶梯去取悦别的男人!
恒忘泱看了恒息营一眼,即使对方拿看蠢货一样的眼神对着自己,他也忍下了。
闭上嘴巴,冷眼旁观,看这个混蛋打算如何处置。
恒息营脸上自是愠色,就算那个刚把他气得半死的人扑在他怀里认错,也未改变他的冷漠与恼怒。
明知她为了什么假惺惺做戏,又岂会当真。
“你哪有错?”他垂眼看她,“堂堂东域之主拨冗抵临,是该我教之幸。至于什么作乱,什么天谴,是天责我之罪罢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招秀晃了下神。
就这么短暂的失神就被捕捉,恒息营容色更冷,神情更讥诮:“你还真敢这么想!”
她要不是这么想,就不敢这么做了。
实话实说的话,必然会火上浇油,可是一个女人要认错,不是说她真的认为自己错了。
她都认错了,还管她错哪吗!
招秀愣了片刻,还是主动抬头,把脸蹭在他的下巴上:“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就算这个人不会对她心软,也不会放任她糊弄过关,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试试再说。
她眼睛有泪,声音发颤,因为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看上去已经可怜之至:“恒息营,你原谅我,不气了……好不好?”
下巴一痛,面前的人掐着她的颌将她的脑袋硬生生掰起来。苺鈤缒更??海???澪32忢⑵肆久⑶七【??羣
他盯着她,那种鹰隼般锐利、毒蛇般阴鸷的眸光钉在她脸上,像是要扒开她的皮肉,看到更深处的面貌。
“原谅?”恒息营冷笑,“竟然还敢要原谅?”
显然他不吃这一套。
哭再惨都不管用。
招秀睁大眼睛,竭力回忆曾经面对着席殊跟魏盈君的场景,不知道哪种姿态更能打动人。
她也觉得他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温相宜的罪过要记到她头上来,破寰宫的妄行更没法洗掉,最重要的事,她将他的威严从里到外冒犯了个够。
真要算账,死再多次也不算完。
只是恒忘泱都说了迫他同意不杀她了既然不能用死亡来威胁她,那他必得用更狠厉的手段来彰显自己的威严。
“我要刀……也要人。”她喃喃道,“你还有什么新的折磨方式吗?”
招秀不知道这话又有哪里惹毛他了,这么近的距离,眼睁睁看着恒息营额上一条一条绽出青筋。
一对眼睛是骇人的沉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你为什么又生气?”她茫然,“……我还不够顺从吗?”
恒息营手掌越收越紧,她全身都僵着,这个姿势叫她无比难受。
大腿内侧一直筋挛,内外都在抽动,要竭尽全力才能不像烂泥一样倒下去。
宽大的掌心拢着细颈,按在她的喉咙上,活像是要拧断她脖子,她的脸色先变白,又因缺氧而晕红,片刻后整个人剧烈颤抖,渗透雪肤的血色已经染出了潮红。
她顾不得折颈的威胁,艰难摇头:“呜……”
喉咙被挤压着,透不过气,发不出声,偏偏他另一只手臂自上而下,伸入到披风底下。
本就松垮搭在她臂上的披风被压到了臀边,她大半个身躯都袒露在外,被汗打湿的薄衣变得透明,遮掩不住半点皮肉。
腿心早就黏腻一片,披风都湿了一大片,衣料一掀下去,那些狼藉之处便全然暴露在外。
没有任何羞耻的余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