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气笑:“侍奉有差池,夫人不会有事,但是旁的人就说不定要死多少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说道:“你要知道,教主在驯兽!”

牲畜若不乖驯,可以任意打骂鞭策,但夫人毕竟是他要留在枕畔的女人,所以教主用的手段不见得残酷到要生要死,却更有耐心把控着力度,与她一点一点磋磨下去。

教主会强行削去她的棱角,挫平她的锐利,直到把她镶嵌进自己定下的框架里,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违逆。

这个过程必然痛苦且挣扎,却非任何人能够介入的。

就算是右护法,要再敢越雷池一步,也不是光被调离连鼓崖的事!

姜满目光幽深:“咬死界限在哪,往前迈一步就有祸患,明白吗?”

这道理蒹葭很明白。

只是年青的心脏总像是一把干柴,太容易被点燃,明知要化为灰烬,却仍燃着一腔热血。

常年的阴云与压抑会叫人麻木于苦难,但人总是有一种向好向善的本能,触碰过阳光与关爱的人,就很难再坦然缩回到潮湿狭窄的阴影里。

所以她没有反驳,却在心里说:不对,我还是想往前迈。

她以一种微妙的直觉与憧憬窥视,教主可以拥抱招秀,可以亲吻她,可以与她那般亲密,可是他离她的心脏却始终间隔天涯海角,他永远不能触摸到她的真实……可她可以。

她可以离她的心更近一些。

并非因为自己为她做过什么,并非是因为自己对她抱有的善意,反而是源于她对弱者怀着的天然的悲悯。

……

羹汤放在招秀面前,已经与她僵持了很久。

她不愿喝。

端碗的是姜满本人,在呈送饮食方面,一直都是她亲自来的,很少假以它手。

招秀也不是故意要为难她,她当下肚里也是空的,也是辘辘饥肠,她也知道她目前虚弱,得吃点好克化的东西,这碗补气益血的膳食没有错……但她就是不想喝。

私处被伤到,之前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动一动都酸痛难忍,别说解决生理需求,连上药都难受得叫人崩溃。

现下好一些了,却仍是难受,除却不得不喝的药,她不愿喝水,甚至连饭食都不想用,既怕尿,又怕动。

“好歹饮两口。”姜满劝说,“……教主要过问。”

姜满并不瞒她,恒息营不仅要过问她的起居,还过问她每日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是怎样的心情态度。泍雯铀Q?峮玖|叁⑼①?三?0撜鲤

招秀僵了片刻,到底拿起碗喝了两口才放下。

结果晚上恒息营还是来了。

她死死抓着被子不肯松手,脸孔通红,神情惊怒,不肯让他看。

恒息营硬是探手下去,里里外外摸了一遍,看她泪眼婆娑,肩臂抖个不停,羞愤得像是要爆炸。

“不是消肿了吗?”他慢慢道。

“滚出去!!”招秀全身抗拒,“滚开”

恒息营连被子带人把她抱起来,硬是看着姜满将她白日没饮完的羹汤喂她喝完。

半夜抱着她出恭,尿完之后清理干净,又压她在榻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自那日凤凰木下晨昏颠倒的混乱之后,他没有再动大干戈,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折腾她。

即使不插入,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也足够他任意把玩。

招秀后来又是昏睡过去的。

浑浑噩噩数日。

恒息营来得没有规律,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傍晚,明知她恼他,被他抱在怀里会长时间地惊悸,根本无法安然入睡,仍与她歇在一处甚至他就是在故意触怒她,惹她惊惧。

神经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