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着,小脸没有血色,阴气滞沉的不适已经磨得她难以自制,完全是被席殊禁锢在怀中摊开腰腹,才不能依据本能蜷缩起来他的手从腰前挪到腰后,间或揉搓,将那些不自觉抽动起来的筋肉重新抚平。
再是精疲力竭,要将那些阴气剥离出去也有艰涩。
幸而“月蟾枝”是刚化的药引,并非彻底在她体内扎根。
“为什么,偏就是这朵呢?”她的眼泪噙不住,呜呜哭起来。
席殊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她还不让擦,转过脸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怀抱。
被他箍住腰,盖头盖脸拢住,也不见安分。
瘪着的嘴唇还全是委屈的弧度。
他知道她这个时候已经没留下多少清醒,理智都散得差不多了,否则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作出这种姿态。
手按着她后腰,还未结束运气,怕她动得厉害,也就只能把对话进行下去。
“为什么不能是这朵?”他反问。
招秀果然安分下来,但要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