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恢复正常。

缓缓抬手捡起搭在榻沿上的外衣,掩住赤裸的身形,招秀起身立在窗口看了眼,只有木屋孤零零地伫立在岛上,岛外一湖的水竟然不翼而飞。

深深的湖底尽数干涸,犹如悬崖垂直而落,整个地界空得像是平白被什么东西剜去,视线是望不见什么东西,可在她的感知里,湖床上每一粒沙砾上都峥嵘着剑意。

密密麻麻的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