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之子对向云的爱,已经刻在了血肉本能之中。就算意识被篡改到支离破碎,理智也荡然无存,他也如同本能一般陪在向云身边,不让向云离开自己太远。不准自己再伤到向云,不许自己再让向云难过。

林默文不想让向云看到自己生理上的反应。他挺起腰身,使坐姿更加端正。裁剪合身的军服,包裹住精壮健美的身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仍然颇具有军人的风范,就算这样,经受过严苛训练极其会隐匿表情和情绪的军人,终归也无法控制住性欲本能。

自从感情修改后,林默文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欲望。在过去的二十年他一直是这么做的,禁欲、自律、近乎苛责的压制着自己的身体。作为正值壮年的alpha,却长时间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林默文的性经验少到可怜,就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每到易感期,依靠注入抑制剂保持自己时刻的理智。

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压制不住了。

在进入向云的一瞬间,感觉就好像浸入一汪暖流,温柔的包裹住他的凶器。舒畅感击穿身体,引起来自灵魂的战栗。

食髓知味的身体,想要再回到以前那种禁欲的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对于性,人像任何生物一般保有着天生的依赖与渴求,繁衍的从基因上无法戒断。

自洗脑后,虽然大脑保持着理智,但身体却极度的渴望着发泄。林默文不知道,看到这一幕,向云会怎么想他。

突然向云有了动作。军校生抓住林默文的腰带,将皮带扯开。林默文本能的想要躲开,他甚至真的强行移动了身体,可是注入五倍松懈剂的林默文远远比不过向云的速度。

瞬间,束缚在军裤中alpha雄壮的性器弹跳而出,一柱擎天的伫立在空气之中。

许久未曾发泄过的阳具异常敏感。紫胀的性器耀武扬威地立着,像是把出鞘的凶刃。红润的冠头鼓胀如鸡蛋,从包皮中完全外露,裂出顶端翕动的小眼。在微凉空气的刺激下,冠头如同伞般大大的撑开,散发出淡淡雄性的腥骚味。

向云的手指,轻轻在肉伞边缘点了点。

林默文猛然闷哼一声,腹肌线条用力紧绷。一瞬间,肉质的伞沿被撑开到更大,冠头的马眼如同有生命一般,一开一合着粉红色的小口。林默文浑身肌肉绷紧到战栗,连呼吸也难以让他放松下来。

“舒服吗?”

向云的手指沿着边伞瓣沿轻轻滑动,轻声道。

向云注视着林默文硕大的阴茎,指肚轻柔贴在冠头表面,沿着皮质感的沟壑,缓缓的描摹着整个龟头的形状,直到最后停在顶端小凹陷处,轻轻开始的顺时针碾磨。

“唔嗯――啊…”一声低吼从一直端重、冷冽的黑衣准将口中泄出。

指肚下传来一点湿意。

向云抬起手指,自铃口处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很显然,林默文舒服到了,甚至分泌出润滑的黏液。

“射一次吧,太久不发泄对身体不好。”

向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听不出来他的感情。他一直是情绪很稳定的人,很少会因为伤心和难过而大吵大闹。唯一和刚才的区别大概只有,向云不再笑了。眼中多了一丝疲惫,却仍留有着他特有的温柔。

憋红饱胀到肉紫色的阴茎青筋盘踞,两枚饱满如同核桃般的精囊吊在下面晃动,积攒满精液令囊袋硬的发痛,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射过。龟头色泽熟烂如同紫茄,冠头裂隙怒张,笔直立在空气中战战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