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来到林默文的下身,手的主人没有再说话,只在黑发将军之子的注视下握住他那根蛰伏在黑色密林中的巨物仔细的抚慰。向云兜住林默文的睾丸,将军之子倒吸一口气,性器根部囊袋被触碰,坚硬脆弱的睾丸在掌心轻轻弹跳。温热的掌心覆在那里,以一种爱抚的轻柔抚摸,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每一道表皮细嫩的褶皱,从根部到冠头,甚至还过分贴心的将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完全剥下,擦拭缝隙和敏感的系带。

林默文呼吸不稳,鬓角渗出薄汗,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胀红的龟头愈加湿润。

向云的手活并不差,毕竟他当了那么多年的alpha,虽然没有特意钻研过技巧,却知道哪里是肉柱最敏感的地方。虎口微微收紧成略小于龟头的圆形,让龟头反复挤过狭窄的圆环,模仿着交媾时粗暴的抽插。另一只手却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扫过龟头的冠面。

来自性器的快感十分尖锐,向云每一下触碰,对于忍耐依旧的性器,如同湿毛刷擦拭过表面一般搔痒般酸麻又舒服。下腹所有的器官全被裹挟进去,残留着酸涩的感觉。精囊传来胀痛感,阴茎冠头涌动着分不清是尿意还是射精的狂喜。

一股清澈的汁水正缓缓淌出,每泌出一点就被向云的手指擦去。敏感的尿道口不断被指肚的纹路摩擦,不经意蹭到向云手上的薄茧,粗糙的触感加剧那里的感官。

每一次尿口张开,向云在上面打旋的手指蹭到尿道脆弱的软肉,尿口在刺激下猛然缩紧,却又因在穴口反复刮挠的手指再次颤抖的张开。

林默文太阳穴鼓起,额头绷起粗筋,巨大快感凌驾在肉冠之上,浑身每块肌肉都在用力,簌簌颤抖的肌肉,喉咙几乎梗住呼吸,抵抗着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坚韧的面容多了几分痛苦的神色,林默文剑眉拧在一起,冠头的搔动愈发难以忍耐。几乎全身感受的神经末梢遍布在上面,此时的摩擦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的触须在上面爬行,产生令人发抖的酥软。

厌恶感和酥麻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般将心脏撑满、再撑满。心脏中仿佛有什么感情想要喷薄而出,可是却好像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心脏不许它跳动。又酸又涩,如同刀刃在对心脏凌迟。

只是简简单单的撸动,就令整根柱体跟水浇过的一样湿滑,巨大的冠头不断往外淌水,很快向云掌心都被吐湿了。铃口不断地扩张,在不断痉挛的内壁中,看见含着一滩如同黏痰一样的白色液体积攒在里面。

林默文眼前一阵阵的发白,他要射了。

向云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用手指抵在了令林默文意志崩塌的地方――龟头后侧系带的缝隙处,alpha最难忍受、最脆弱的敏感带,光是用指甲刮一下,都可让最坚韧的意志顷刻崩塌。在逼问间谍时,审讯科往往会在犯人这里贴上一片小电极,只需要极其微弱的电流,就能听到间谍扭动身体不堪重负的哀嚎。难以承受住快感,只要十几秒就会射精一次。

林默文的伞头已经被撑得很开,肉冠后原本夹在缝隙中的小沟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正如林默文所想的那样,向云按住了这里。

只是轻轻一按,将军之子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林默文眼睛瞪圆,铃口剧烈的开始收缩。

在一瞬间,强烈的射精欲望爆发。将军之子牙冠咬紧,剑眉痛苦的皱紧,腹肌骤然紧绷变得坚硬,性器往上猛然抬起。

然而,这是一发空炮。仅仅有射精的行为,却没有精液喷出。

“呃――哈…”林默文喉咙闷哼一声,脊被向上抬起,结实的脖子伸长,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手指几乎将床单抓破。

因为心理上的厌恶,让他在向云手中的射精生生打断。

他无法再向云的触碰下射精。

向云看着林默文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