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登门,可姜淮初却连个影儿都没有......”
她说着,愈发委屈起来。
此时的姜府。
姜淮初已经整整喝了两日的酒。
林栖若听得下人禀报,匆匆赶到的时候,姜淮初正瘫在主屋的地上,胡茬细密,满眼通红。
不知他是昏天黑地的喝了多长时间的酒了,总之见林栖若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迟钝的半分反应也无,只是双手机械的给自己倒着酒。
一杯,又一杯。
林栖若疾步上前,动作凌厉的从他手中夺下酒杯。
姜淮初自然不肯相让,两人推拉争执之下,盛满了酒的酒盏重重掷落在地。
清脆一阵声响,伴着浓烈的酒味儿溢出,姜淮初三天未理的胡茬与须发,就这么颓然的瘫坐在地,半分也不见素日温文尔雅的从容模样,
看的林栖若一阵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