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半个月的房事,这样之后坐胎效果才会更好。
出于女儿家的娇羞,她羞于明言,但觉得姜淮初应该明白。
下一秒,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猛地一顿,望着她,眼中欲色一寸一寸褪去,渐渐变得清明而.....悲伤。
他起身,穿衣,不发一言。
姜清月摸不准他的意思,只得牵着他的手,柔声道,“无妨,也不急在这一时.....”
她本是想说欢 爱不急在这一时,可姜淮初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脸色愈发沉了下来,语气也莫名其妙染上几分讽刺,
“是啊,你当然是不急在一时的!”
“别说一时了,只怕这一世你都是不急的!”
姜清月愣了愣,不知道姜淮初的怒气是从何而来。
只当姜淮初是被搅扰了兴致,于是仍然好声好气的解释,“我并非是故意推阻,只是大夫前日确实说过了,服药期间......”
“你服用的什么药?”
姜淮初冷冷打断,看着她。
姜清月微微一顿,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只得含糊其辞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调理身子的日常药物罢了。”
姜淮初看着姜清月,眼中是深深的失望。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不肯与自己说实话吗?
他那样真心实意的爱她,即便....即便她真的因为自己膝下并不寂寞,而拒绝再次产育,她若直接告诉他,难道他会拒绝吗?
可,她为什么偏偏就选择了最让人不能接受的一种方式呢?
为什么,要防他如防贼一般,背着他偷偷喝避子汤呢?
第316章 自首
为什么,要防他如防贼一般,背着他偷偷喝避子汤呢?
她究竟是不想生他的孩子,还是.....根本就不爱他?
“她不爱他”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中,就挥之不去了。
是啊,她从一最开始,似乎本来就是不爱他的。
这份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他在一厢情愿而已。
眼见着姜淮初原本愤怒的神色忽而染上几分落寞,姜清月愈发无措起来,上前便去拉他,“淮初,你怎么了.....”
姜淮初重重甩开她的手。
姜清月本就是倚着床榻而站,不妨姜淮初一个使劲,她毫无防备,整个人重重跌回了床上。
虽不痛,却足以让姜清月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堂堂公主,下嫁了一次,下嫁了两次,却不是回回都如此这般任人欺凌的!
当天晚上,她就搬离了姜府。
本想回到自己的云月殿,可是想了想,姜淮初必然会找上门来,于是干脆直接住到了长秋宫。
皇后宫闱,后宫重地,姜淮初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决然不敢私自擅闯了。
只是出乎姜清月的意料。
这些天,姜淮初竟再也没来找过她。
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有几分淡淡的失落,她扬唇,看着来安慰她的母后,笑,“母后,你说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嫁了两次,都所托非人。”
皇后不说话,眼眶却红了,看着姜清月的眼中满是心疼。
宸贵妃听说儿子与儿媳吵架,儿媳赌气跑回了娘家,原也是特意来长秋宫找过的。
只是还没进殿,就被长秋姑姑客客气气送出去了,“实在不巧,我们娘娘歇着呢,你说公主?噢噢,公主也歇着,贵妃娘娘改日再来吧。”
“她倒是上心,成日里跑的殷勤。”
皇后听着长秋姑姑的禀报,并无什么触动,却是姜清月嘴角擒了讥讽,“一向嚣张跋扈的宸贵妃都肯这样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