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已经不属于他了。

再一张口,谢景行的语气忽然就染上几分酸涩与落寞。

对上姜清月凝望的眼,他也只是干巴巴蠕动着嘴唇:“清月,我能不能见见女儿.....“

他即将就要启程去边疆了,走之前往事如烟,爱恨尽消,可他唯独想见见女儿。

那个一出生便被他害苦了的女儿,那个被他们谢家耽误了多年的孩子,他谢景行今生今世,最对不起的人。

姜清月望着他感伤的眉眼,心下到底还是有了几分触动。

她轻轻“嗯”了一声:“但我要先问问千宁,愿不愿意见你。”

她约摸着,千宁大概是不愿意见的。

那个一个敏 感易碎的孩子,怎么可能还愿意见到害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谓父亲呢?

因此当她与 千宁面对面坐在榻上,她细心的为女儿拭去嘴角残余的玫瑰酥屑,声音轻缓温和:“你父亲说,她想见一见你,但你若是不愿见他也无妨,我会替你回绝。”

“母亲。”

千宁却忽然打断了她,在宫中这些时日,两人几乎日日在一起,也算是有了些母女情分。

因此千宁直言不讳:“他是不是马上就要离京了?”

姜清月踌躇片刻,还是“嗯“了一声:“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