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汁水后便变得亮晶晶的,颜色也浓郁了许多。裴言的呼吸微顿,眼底的迷恋之色多得要横溢出来,匆匆端起另一个托盘掩饰:“阿雪不必客气,再尝尝这个樱桃好不好?刚摘下来,很新鲜的……”

薄远看得牙酸,想打断又无从下手,憋得脸都红了。煎熬了许久,他终于忍无可忍,出声打断:“哥,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嗯,很久了。”裴言抢答。他看了薄辞雪一眼,移开视线,竟略微有些羞涩:“我是元犀十七年被送进宫的,如今算来,有一百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