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唇边流下一缕透明的水痕。一贯清冷的容颜被情欲染遍了绯红之色,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秾丽。可惜裴言看不见他此时的情态,只知道埋头猛肏。

原本只有一道细缝的馒头屄被日到靡艳涨红,小小的阴唇被迫包住手腕粗细的肉棍,不时有软肉随着性器的抽插翻出来。肉壁在顶撞间逐渐产生了难言的酥麻,松开的牙关再压不住喉间的哽咽,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来:“呜……”

裴言起先还故作温柔地徐徐顶撞,顶了一会儿后实在憋不住了,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底发红,憋了一肚子的荤话忘了个干干净净,狗一样对着眼前的白屁股疯狂打桩。十年压抑,一朝开荤,他馋得抓心挠肺,嘴巴跟坏掉一样不停地分泌唾液,像是想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咬碎他。吞下他。占有他。这样他就是你的了。胸腔里的野兽发疯似的尖叫咆哮,沉重的铁链被一道一道挣碎,哗啦啦溅到地上。

交合处在抽插下泛起了一层白沫,满满地从穴里溢出来,沾着水的臀肉一摇一晃,宛如吸饱了水的云团。肉穴无规律地紧缩着,然而里面的淫水流不出一滴,全被阴茎堵死在了腔道里,让乌发美人的肚子都坠出了一个圆弧,仿佛被当场肏到了怀孕一般。

激烈的顶弄间,裴言感觉自己触上了一圈极其柔滑的软肉。不及细想,乌发美人骤然爆出一声尖叫,穴壁濒死般地抽搐起来:“啊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踢蹬着,只是小腿还被人悬空地握在手里,挣扎的效果相当有限。墙壁背后传来了捶打墙面的声音,力道微弱,但把裴言吓坏了。他怕薄辞雪弄伤自己,连忙往后抽了抽,远离了那圈碰不得的嫩肉。慌乱中他似乎撞到了肉壁上的某处敏感点,让薄辞雪的前端陡然喷出了精液:“……!”

攒了许久的白浊沿着墙壁流淌下来,留下一道粘稠的湿痕。女穴不堪忍受地痉挛着,穴内泄洪一样往外喷水,大滴大滴的淫液从挤涨不堪的穴口溢出,沿着腿根汨汨地往下流。泛着香气的水珠溢满了臀缝,将淡色的屁眼也浸得水水润润,时不时地微缩一下。

裴言一喜,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愈发卖力地朝着那处蚌肉顶弄,将它肏到微微肿起,在崎岖的肉壁上膨出了一枚小头。乌发美人脱力地软了下去,软趴趴地伏在墙洞里,被迫塌着腰、撅着屁股,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下腹的肤肉一跳一跳,脚背绷得僵直,痴儿般喃喃道:“坏、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轻一点。”

裴言安抚地揉着他前面泄过精的性器,顶撞的力道稍稍缓了一点,但次次都对着敏感处撞。薄辞雪被肏得双腿酸软,累积的快感聚沙成塔,逐渐逼近了摇摇欲坠的边缘。

眼泪难以抑制地流下来,将貂裘的长毛结成一缕一缕的。他哭得鼻头泛红,鼻腔有些发堵,淡色的唇间溢出微弱的湿气,眼神完全聚不起焦。倘若有人绕到墙壁对面抬起他的下颔亲他,他也会毫不反抗地张着双唇,任人蹂躏那两片水滟滟的薄肉。

薄辞雪晚上喝了些清酒,溺水的时候又呛了不少水,此刻渐渐有了尿意。他脚尖触不到地,只能将重心放在墙洞上,肚子里的尿水刚好被压迫到,随男人的顶撞来回晃荡。而前端的性器又被慢慢揉搓着,让他有种快要憋不住尿的错觉:“好涨……”

刚泄过一次的性器在多重的刺激下再度挺立起来,硬硬地翘在男人的手心里。裴言以为他又要射精,很不讲道理地给他把马眼堵上了:“你且忍忍,夜晚还长,到后面你受不住。”

说完也觉出自己假惺惺的,有点脸红,但手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薄辞雪肚子里涨得要命,每被肏一下就有种失禁的预兆,偏偏尿眼又被死死堵住,一丝尿水都泄不出来:“松、松手……”

裴言置若罔闻,继续向前抽送,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