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雪的穴还是太嫩了,尽管里面涂满了脂膏流满了淫水也无济于事。他抽了一口冷气,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揉捏着对方前面的肉蒂,好让薄辞雪能舒服一点。

他知道他的陛下娇气又怕痛,一身皮肉比鲜豆腐还嫩,一点点小的碰撞都会留下淤青,只是忍着不爱叫罢了。若是叫了,必然是痛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但裴言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即便痛到不能忍的地步,薄辞雪也已学会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了。就算将骨头砸断他也能一声不吭甚至面不改色,能逼得他丢盔卸甲的唯有快感。

唯有快感能将他从虚无里一遍一遍拖回来,让他当不成无知无觉的器具,被迫体味人间的痛苦和欢愉。

薄辞雪眼神涣散,手指痉挛着抠紧了墙壁上的石缝,又被肉蒂处传来的刺激弄得没了力气。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几乎迫切地想被极致的剧痛劈开、捅烂、肏坏,哽咽着重复道:“进、进来……”

裴言喘着粗气,被对方清冷中带着喑哑的嗓音勾得难耐至极。他不想显得自己像头闻到点肉腥就馋得发癫的饿犬,硬着头皮故作矜持道:“这么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外面好几个军医候着呢,受不住了别不出声,听见了吗。”

墙后没有应答,但脚踝上的铃铛忽然叮当一响。洁白的足弓轻微地勾了一下裴言的小腿,似有情又似无意,构成最致命的引诱。

裴言浑身一抖,射精的冲动直直冲上头顶,慌忙用功法截住精关,险险保住了处男那一丁点若有若无的颜面。他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将胯身往前缓慢地向前一送。

一缕薄红随着淫水涌出来,在薄辞雪白皙的大腿上洇下鲜艳的痕迹。

第14章 | 被逼着用女穴尿尿,肚子被肉屌日到变形,肏到子宫

痛倒没有很痛,屈辱也谈不上,更多的是觉得荒诞。从没有哪个除夕曾像今夜这样,被人嵌在墙上,等粗长如异形的性器一点一点楔进身体里。

薄辞雪垂下眼睫,形状漂亮的肩颈浸着冷汗,像是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釉。膨起的肉屌缓慢地顶入女穴,原本被玩得肉鼓鼓的粉屄被插得向内凹陷,吃力地接纳着过于庞大的肉具。

下面的昙花纹更烫了,皮肉像是要燃烧起来,将内里的脏器融成液体。他微微吸起酸涩的小腹,腰身向下塌了一些,后腰的两个腰窝随之变得更为明显。脊背上的汗珠顺着骨骼的走势流下去,在腰窝处攒起一双浅浅的水洼,莹莹地泛着光泽。

裴言咽了口唾沫,只觉口舌生津。他插一会停一会,推进的速度极慢,以确保柔嫩的穴口不会因猝然的插入而撕裂。嵌在墙壁间的屁股最初像死掉一样一动不动,唯有小腿生理性地发着抖,晃出细碎的铃铛声。等到裴言插了小半根进去后,那人忽然毫无征兆地一挣,髋骨重重撞在了墙壁上

白瓷般的肤肉撞得发红,不用想也知道很痛。裴言一惊,皱着眉捉起了薄辞雪的小腿,不许他继续乱动。细瘦的腿脚颤颤巍巍地抻在他手里,脚趾僵直地绷着。裴言结结实实地向前一顶,它们便猛然蜷在一起,缩成了一排皎洁的珍珠。

“……啊……”

墙后传来一声破碎的哭叫,湿淋淋的淫水从甬道里喷涌而出,洒在裴言的伞冠上。他爽得头皮发紧,马眼跟着失控地流出了几滴腺液:“怎么哭了?是不是嫌我进的还不够?”

他没听到回答,于是往外拔了一点,然后向更深处用力一推。湿热高压的甬道被肏出了“啵”的一声,蚌肉被挤得微颤,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原本凹陷的下腹突兀地显出一道狰狞的凸痕,薄薄的肚皮被撑到了骇人的地步,隐隐能窥见里面鼓胀的青筋。

薄辞雪浑身发抖,只觉下体的骨骼都被强硬地扩开了。他无意识地吐出一截红舌,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睁着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