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花精巧而细致,香醇的气息扑面而来。
可惜她没喝过咖啡,即便味道好,却不一定适合她。
许之宁面无表情地推回去,“谢谢付叔叔,不用了。”
此刻微笑言语的男人褪去了几分冷厉,倒是慈眉善目之样。可刚得知付时青的事情,她对眼前的男人心生抱怨,没什么好脸色。
向来柔和的眉眼附着一层冰霜,清清冷冷的。许之宁淡然开口,“有事请直说。”
田楚琳侧眸端详许之宁,心里奇怪:平时之宁待人向来温婉,今儿语气似乎有点冲。
坐在对面的付煜明一顿,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怎能看不出女孩对他有丝敌对,他也不恼,毕竟有求于人家。
“好,我不客套了。”付煜明清了清嗓子,郑重道,“我想替时青补过个生日,你能帮我吗?”
墨眸里透着真诚,带着乞求和希望。
自从年少那回事后,儿子再也没过过生日,他们俩的关系愈发惨淡。时青一见他就离开,像避如蛇蝎般避他。即便他悔悟已为时过晚,终日自责愧疚,想弥补却又无颜面对,无从下手。
那时,他竟不懂得该如何当一位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