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忙补充道，“我刚刚已经差不多有想法了！”

顾北丝毫不领情，“你的想法就是拿这个东西”，他晃了晃手里的软尺，“打自己？”

叶风又噎了。他咬了咬嘴唇，总觉得今天的顾北一直在挤他的话。

“顾北…”，他刻意放软了声音轻声喊一句，带着点儿撒娇的意思。

见顾北没有反应，他用那只刚刚被打肿的手去抓顾北，试图借此博取一些同情。不过又突然想到平时每次挨打求饶几乎都是没用的。但这次后者眼神动了动，他顿了一下，然后将叶风的手拿起来，按着掌心的肿印轻轻捏着。

“疼不疼？”这话里终于恢复了一些温和。

叶风眼睛垂了下去，轻轻点头。

“什么都不跟我说，上次逼着问你，现在是逼着问也问不出来了”，见叶风还是低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但坚决抵抗到底的样子，顾北最终还是叹气。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孩顿时一阵头疼，也是头一次觉得叶风的执拗这么让他无措。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无措。

他侧头思考了一会儿，再转过来看叶风的时候刚刚身上那丝凛冽的气质已经淡了。

“行吧”，他捏了捏眉心，看那小孩低头正盯着自己的胳膊，终于无奈地笑了一下，真不知道明明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儿是怎么做到嘴巴这样硬的。他看了眼桌子上的软尺，又拿了起来，“你不说话，那就当是实践吧”，他的目光最终停在叶风身上，开口淡淡道，“既然是实践就得把工具试完。”

叶风本来低着脑袋，听到最后一句惊得抬头。

顾北用那把软尺在自己手心敲着，眼睛里多了一些危险的信号，“让我帮你就算做是试工具。”

“试工具”这个词语叶风可并不陌生，毕竟他几乎每次实践都会被折腾到哭。

而且此刻……叶风盯着那把软尺，听到顾北问他，“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试工具是多少下还记得吗？”

叶风吞咽一下，“2…20下起”，他说着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肿印。

不会吧……

要在这里打20？！！

“记得就好”，顾北眼角重新勾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想法，“你自己选，20下，打手心还是打屁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