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雄虫有性功能又如何,多的是一辈子也见不到妈妈的雄虫们,他可是可以天天跟妈妈贴贴,听妈妈只讲给他的私密话,晚上还能悄咪咪的把被子挤走盖在妈妈身上!
哼哼哼哼!我菌毯才是虫生赢家!
现在妈妈还在他的身上,红着脸,身体动都不敢动一下,扭扭捏捏的哭着,菌毯觉得他可以让妈妈更舒服一点。
刺变得更大更密了,不需要妈妈说,他就能很乖巧的扭动起来,给妈妈更好的体验。
“呜……不要了……呜呜……这个绳子……绳子为什么会自己动……”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好爽……不行……要喷水了……哈……真的不要……草啊啊啊!好坏好坏!”
等……等等!
这个地方不可以!!!
不行不行!!!为什么要碰她最敏感的地方!!
雄虫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了阳光,落下大半阴影,阴影照耀着阮白显的越发可怜无助。
他手腕一扬,阮白脖子上的项圈一个用力,竟然让阮白蹭的一下往前一个踉跄,脆弱不堪的阴蒂狠狠地被粗糙的绳子碾压上去!
“不要!!!”
呜!
潮吹了。
喷水了。
两条腿忍不住的痉挛颤抖。
不行……会死的……
崩溃的阮白哭了出来,他想趴在地上,可是趴在地上会让绳子陷的更深……呜呜怎么会这样,太过分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两个奶子的奶肉都在发着颤,两条腿更是抖的不像话,小穴一股又一股的,不知道喷出来的是淫液还是可怜的尿液,只知道菌毯死死地扒在他的阴蒂上,疯狂的深处密密麻麻的倒刺,只是想要多喝走一点妈妈流下的液体。
足足缓了十分钟,阮白才觉得身体好了一点。
……可是这好了一点好像也没好到哪去……呜呜……好好好好难受……不行……他真的是不行了……可是……可是还是、、还是……天呐……
呜呜……不行了……真的、
可是雄虫完全不给阮白悔改的机会,他看妈妈缓和的差不多了,再次手腕一翻,阮白就跟小狗一般的被迫拉了过去――
不!
他的喉咙发出幼兽般悲鸣的哭声,小小的孩子崩溃般的想要哭泣却没有一点用,可怜的身体再度陷入了濒死般的快感,他的眼前甚至闪现出了白光,猛然间竟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射了。
尿尿。
流水。
继续高潮。
身体要不行了……可是……
“妈妈这个表情很棒啊。”宗镇拿出光脑拍了一张妈妈的表情,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整整一个下午,阮白都恨不得要死了。
他被雄虫拖在身后,每次雄虫都会向前拉那么一点点距离,可是这一点点距离对阮白而言简直就是地狱,快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如骨附疽般深入了他的身体,刚开始十分钟就能缓和的身体到了后来就连半个小时都无法缓和。
整个身体糜烂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敏感到只需要雄虫在妈妈背部轻轻拍一下,妈妈就会哭着喷出一股淫水。
“妈妈,这样可不会及格的。”宗镇看着还有一大半没走完的粗绳,对妈妈和蔼可亲:“妈妈这才哪到哪呀,一般的虫母,身上敏感的被雄虫看一眼都能高潮――妈妈现在还差的远呢。”
……他都这个样子了,还差的远……?
……疯了吧。
阮白哭了一下,然后哆哆嗦嗦酝酿了半天,才勉强说出雄虫的名字,“……啊……阿镇……”
“我在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