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这个刺为什么……天呐……不……这个有一点太……太刺激了……不不要松手……

呜!

宗镇彻底松开了手,阮白全部的重要直接碾压在了那一根粗糙的绳子上。

呜呜!!

高潮……高潮了……不……!

一股淫水湿答答的顺着绳子低落在地,阮白发出一声哀鸣可怜巴巴的双手撑在地上。

不行……又……又又……不可以……

阮白试图前进一点点,但是通天的快感快要将他完全覆盖了!!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力气给他,可怜的阮白就这样崩溃的哭着,小声地抽泣着,可怜巴巴地简直就像是一条没人要的小狗。

宗镇抚摸了妈妈光洁的后背:“妈妈,爬到对面。”

……呜……不行……爬不过去的……

可是宗镇却拿了一根项圈绑在了妈妈脖子上,在阮白惊恐的眼神中,宗镇手一拉――

一股不可抵抗的力气硬生生拉了阮白一下,他酿跄的往前爬了一点点――

呜!!!!

不!!!

怎么……怎么会爽成这个样子??

粗绳上的倒刺们依次划过已经变得疲软的柱身,接着又划过早已变得红肿的阴唇和胀大的阴蒂,接着又划过被迫张开的花穴口,以及紧闭着的,充满褶皱的后穴。

那些划过阴阜和花穴的倒刺却将这种尖锐又刺激的快感成倍数地反馈给了大脑。明明阴唇和阴蒂早已因为先前的性爱而变得肿胀不堪,甚至轻轻碰一下都会感觉到疼痛,可是在密密麻麻的倒刺的刺激下,那种疼痛感反而转变为了更为酸胀的快感,一刻不停地往脑子里钻。

更加可怕的是……

这个粗绳是吸水的。

阮白潮吹着喷着淫液,绳子却跟泡涨发了一般猛然变大了,那原本就磨人地绳子竟然变得更加可怕,变得更加吓人。

要被爽死了……天呐怎么会……怎么会……

不不不……不要再胀大了!!求求了不要!!!

剧烈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直冲大脑,让他控制不住地再次高潮颤抖起来,同时积蓄已久的尿意也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开始淅淅沥沥地从尿孔中倾泻出来,就连射无可射的肉棒也喷出了一股尿液,小穴上的绳子再度吸收了一波淫液,变得更加凶狠。

不……不要了……

宗镇没敢用力,只能小心的拍着妈妈的后背,安抚着可怜的妈妈。

他说:“妈妈……要爬到对面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次发情期可能比较长QwQ

一般的虫母,身上敏感的被雄虫看一眼都能高潮,妈妈现在还差远呢点

爬……爬不到的………

阮白迷离着双眼,泪眼汪汪的看着宗镇,他呜呜咽咽的哭着,试图让雄虫改变主意。

“妈妈体力太差了,跟妈妈说要好好休息妈妈还蹭着要鸡巴……我知道妈妈是想让我们多吃一点,可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雄虫说着,鼓励般的看着妈妈:“从那边爬过来,妈妈你可以的,对吗?”

爬……爬不过去的……好像要死了……呜呜真的好像感觉身体要死了……粗绳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刺,只要动一下,身体就会忍不住抽筋痉挛起来……可是可是……他真的好、他真的不是合格的妈妈,他的宝宝们的鸡巴都硬的要死了,却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不敢在给他喂更多的鸡巴。

……他好弱啊……

他才不要这么弱……努力努力……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可以好好的吃鸡巴的……

阮白想着,然后两条手臂努力的往前爬了一小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