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会拒绝雄虫。

宗镇神情晦暗不明,他掐住妈妈的腰肢,一个挺深:“妈妈……妈妈可以抱住我吗?”

阮白呜呜咽咽地没有说话。

这个雄虫……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吗!

……说话,说什么话呀……呜呜,真的好讨厌……鸡巴这么大,肉棒这么粗,被干一下就可以到深处,被亲一下就要高潮。

肚子里那么多的淫水被堵着,对方竟然还故意用手揉了揉他的肚子!

“走开……不准揉肚子……”

“妈妈好过分啊……”宗镇委屈巴巴的用力一顶,在小穴里狂操了几百下,插得小白双眼翻白,嘴巴微张,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口水胡乱地流着,显然是又快要抵达高潮了。

“说好的来接我,却在来接我的路上被一个陌生雄虫舔到高潮……空气中全是妈妈发骚的味道,这是在勾引谁?”

雄虫越说越生气,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阮白呜呜咽咽,胡乱的摇着头:“呜呜没有……”

“怎么没有了?”宗镇哼着,“妈妈是不是跟我说过喜欢我?但是又转头找了别的雄虫?妈妈是不是跟我说过听妈妈的话?我很听妈妈的话,为什么妈妈还是去找了别的雄虫?”

“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的技术有我的强吗?他的身体比我更美吗?”

雄虫与雄虫之间的妒忌简直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

他们在妈妈子宫里就开始竞争和受精卵交配的地位,幼年期竞争精英教育,成年后在妈妈身边竞争一个可能被看得上,被妈妈摸一下的位置。

他们一生都在内卷,都在争斗。

“妈妈――”

阮白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穴心里的软肉酥麻得一塌糊涂,像是快要尿出来似的,浑身发热地颤抖着。雄虫粗长的肉根在他的阴部飞快进出抽插,干得淫红穴肉疯狂收缩,子宫也淫乱地垂脱出一小截嫩肉,窝在宫口的附近隐隐抽搐。

“妈妈,我干的妈妈不舒服嘛?”

阮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讨厌你……”

宗镇瞬间慌了,热上头了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他赶紧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边拍个妈妈的话后背一边狡辩着:“妈妈……妈妈我停下来了……”

“妈妈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我下次不会对妈妈粗暴了……”

小穴……好痒……

滴滴答答的流下淫水,想要给雄虫进入……想要被雄虫操哭。

阮白又“哇”的一声哭了:“你是不是雄虫,怎么还出去了……”

宗镇:“……”

还好,妈妈没有生气。

他亲吻妈妈的大腿内侧,又小心翼翼地掰开妈妈的大腿,青筋爆起地鸡巴就这样直接操进了泛着脂红的穴肉里,被挺送进出的鸡巴干得啪啪作响。

边缘的软肉几乎被撑做了透明一般,向外倒翻着绽出一点儿娇嫩红肉。腿根儿附近淋满了腥香黏腻的淫水,濒死般地抽搐着,连带着那两瓣涨到极限的花肉也一抽一抽地鼓胀起来,翕动着推挤出黏腻淫汁。

阮白被雄虫操得浑身不断抽搐,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蠕夹着淫烂的穴肉将屁股高抬起来,颤抖地存住雄虫射进他肉腔的一波波热精。

好烫。

好多。

怎么……射了这么多。

雄虫真的好棒啊。

射了好多好好……

稚嫩的子宫困难地吞咽雄虫的精液,光是雄虫能感受到的子宫已经被腻白的精液充满了腔体。粗黑的肉茎在紧缩的腔道中飞快进出,插得嫩穴淫如烂泥,不停地喷出粘稠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