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伏生会不会拆穿自己的谎言……

不要拆穿……呜呜…

拆穿了会很丢脸的……

一想到伏生要是说出明明是你勾引的我……阮白瞬间眼前一黑,脸慢腾腾的红了,惶恐不安的绞着小手。

推卸责任,死不承担,倒打一耙……阮白都能想到自己会怎么被伏生看了。

伏生咬着阴蒂,舌尖舔到上面的淫水,他给妈妈整理好内裤,又给妈妈穿好了裤子,这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我勾引了妈妈――”他说话的时候,阮白大气不敢喘一下,“你不也在勾引妈妈吗?”

他说话说的很轻,像是在安抚面前这个颤抖的虫母:“我们雄虫出生的意义不就是勾引妈妈吗?你还在装什么?仗着有妈妈的几分喜爱就敢试图指责妈妈,你是想要独宠吗?”

……他在说什么?

伏生懊恼了一瞬,他不是这样的雄虫,他沉默寡言惯了,不是很会说话,平时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跟我一样别的雄虫有什么交集。

对妈妈的喜爱以及对宗镇的妒忌让他做出了万分不理智的事情。

……妈妈会不喜欢不听话的雄虫吗?

伏生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想说什么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内向的天性却压抑住了他的想法,让他只能说出两个字。

“……妈妈。”

阮白却不这样想。

伏生!真是太好了!竟然还帮他圆谎唉,这么乖的雄虫我要一打!

真的太棒了!

等今天宗镇走后就好好宠幸一番伏生……

等等刚才是不是混进来了奇怪的想法?

“妈妈……”宗镇慢条斯理的从最上面一颗纽扣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虫族的身体结构几乎没有汗腺,所以他们很少分泌汗水,但若是需要,他们可以排出点液体,让身上看上去更有魅力。

就像现在,雄虫的脖颈处有着豆大的汗水,顺着脖子上的锁骨流淌到衣服里,他的手指修长而又骨质分明,一点一点的慢条斯理的,像妈妈展现着自己美好的肉体。

宗镇说:“妈妈……虽然很想独占妈妈,但妈妈若是想玩3p也没问题。”

宗镇笑了一下,蛊惑住了阮白的内心:“妈妈,我们服侍您,好吗?”

鬼使神差,阮白点头了。

……点头了,答应了。

他们躺在菌毯上,菌毯贴心的加厚了厚度,以免让妈妈难受。

两个雄虫半穿半脱了一半,伏生没有宗镇那么姣好的面容,只能看着宗镇露出各种把妈妈眼睛都迷住的姿态,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在一旁亲妈妈的小奶子……

“阿镇……”阮白在床上很羞涩,不敢说什么的,但是雄虫都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们,他们不会让妈妈难堪的。

“裤子脱掉脱掉,我要看!”

雄虫听话的脱掉了裤子。

“……过来亲亲我。”

宗镇从前面抱住妈妈,他粘腻地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在妈妈身边蹭来蹭去,很乖很听话,他不动声色的把伏生从妈妈身边挤走,又不动声色的把妈妈扑倒在了菌毯上。

“等一下……这在外面……”

妈妈妈妈妈……视线里、感知里、声音里……全部都是妈妈,妈妈娇软地身躯可怜巴巴的跪在菌毯上,雪白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抬着,露出股缝间藏着的那只漉红滑腻的花户,还有一根微微红肿的肉棒。

……妈妈。

宗镇像是饿了多少年的旅人一样狠狠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方圆几万米都不会有人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