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放开我!”
她举眉抬眼间都是愠怒,不耐,忍无可忍。
他却在她这些消极暴躁情绪里看见了自己,是在意才会有这些情绪的吧,要是真视他为无物,不会这样。
周惩宁愿惹怒她,让她急眼上来咬他,也好过淡的像是白开水一样的态度。
“是,我有病。”
他扣着她的腰,手从纤腰抚摸到平坦的小腹,“昨晚我想了一夜,你要是乖乖留在我身边,这个孩子我能容下它,”眸光一冷,语音凉薄又残忍,“要是再闹,再跑,我会弄死它的,包括那个奸夫,我说到做到!”
温可意身体一僵,脑海突然就浮现出很多年前看到的画面,脸色苍白的女孩从妇幼医院出来,女孩刚做完人流,虚弱不堪的捂着小腹,喊他搀一下,他当时脸上的表情就是现在这样。
冷漠,不耐,嫌弃。
令她终生难忘。
突发性的紧张恐惧让温可意手脚发麻,恶心反胃,她伸手推他:“放开我!我想吐。”
她跑到卫生间,连马桶圈都来不及掀开就吐了,清早起来什么都没吃,她呕了半天就吐出一些胆汁胃液。
周惩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柔软问:“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她直起腰用牙杯接水,漱了漱口,在镜子里对上他充满关怀的眼神,淡淡一笑:“孕吐而已,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