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的身体,格外贪睡,一向生理钟准时温可意睡过头了。
早上八点,她朦朦胧胧的掀开眼皮,就对上了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
她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裹着毛毯挪到床里,“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昨晚睡得好吗?”他一开口,嗓子嘶哑的像是砂纸磨墙。
身上的烟味也呛人,温可意捂着鼻子,蹙起秀眉:“你少抽点烟能死吗?熏死人了。”
周惩淡淡一笑:“你不喜欢吗?”
她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没搭腔。
“你不喜欢烟味,却喜欢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
秋水盈盈的眼波移到他狰狞又冷酷的俊脸上,她嫣然一笑,反讥道:“你不是也喜欢找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睡觉吗?”
“让她们留长发,穿碎花裙,用一样牌子的沐浴露,洗发水。”
“我没睡!!”他哑声怒吼,每个字都重似千金,“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他尝过那种上瘾又要命的滋味,别人代替不了。
除了她,谁都不行。
毛毯从圆润的肩头滑了下来,温可意往上拽了拽,盖住纤细的胳膊,语气无所谓,“睡不睡都用不着和我解释。”
“温可意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说句话!别他妈再折磨我了,行吗?”
她弃了毯子下床穿鞋,站在他面前,仰着素净恬静的小脸,认真说:“告诉我,我妈的坟在哪儿,我迁走,再也不会打扰你。”
“从此…一刀两断。”
有珠珠的给我投下吧,感谢感谢!鞠躬!
0019 从很早就开始肖想她了
“做梦!”
不等她有所反应,周惩弯腰低头,捧着她的脸,咬上了她的唇。
没错,是咬,和疯狗一样。
任她如何用脚踢他都没反应,手腕被他一手握住,抵在身后的大衣柜上,直到咬破了,血珠子染红了两人的唇瓣,他伸出舌抚慰舔弄伤口,卷着腥甜的血吞咽下肚。
嗜过血的男人,像一只红眼的狼,凶恶又贪婪的望着她:“再说这话信不信我咬死你?”
还不等温可意竖起利爪反抗,就又被他封住唇,她牙关紧闭,不肯同他亲吻。
周惩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颌,捏住,她吃痛牙关失守,被彻底抢占侵犯。
她能闻到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能尝出唇是甜的,舌带着凉意的苦,甜又涩,味感带来的辨别全都变成了他。
所有的味道紧紧缠着她,裹的牢固,让她一点一点熏染上他的气味。
他的舌在她口里肆意妄为,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啃咬着拖到他的巢穴里,压榨欺凌,噙着她的舌索取甜蜜津液。
温可意眼神逐渐失焦,慌乱又恍惚的绷紧身体,闭上了眼睛。
两具年轻的身体越贴越近,他放开了控制,改成环着她的后背,紧锢着她的腰肢,硬邦邦的身体急不可耐的去磨蹭她柔软身体。
要她打开,接纳,包裹,再融为一体。
顶在小腹的坚硬让温可意缓过神,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周惩缓缓睁开狂荡幽深的眼,愣怔片刻,她一把将他推开。
她脸红唇赤,狼狈不堪的剧烈喘息着,水汪汪的眼睛正含嗔带怒的眈着他。
“又动手?”周惩不怒反笑,意犹未尽的舔舔上唇,“老实过来让我亲两下,不然你死定了!”
温可意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两下嘴,“有病!”
转过身要从这个气压极低,险些让她喘不过气的房间里出去,却被他一手拉住手腕扯了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你是不是有病?一大早上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