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启,斜侧过头,暗示意味明显,可还要故作矜持:“师姐,要不要试试这里?”
头疼跟这里有什么关系。裴依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些,但云榆眼疾手快地跨坐在她的腿上,不肯让她再退。
牢牢将师姐束缚在双臂间,云榆眉间拢起小山包,捏着师姐耳边垂落的碎发绕了几圈,她贴近几分:“师姐?”
拿她没办法,裴依宁碰了碰她的唇,一瞬而逝,快得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云榆回味地抿住唇,慵懒地缩进裴依宁怀中,前所未有的黏人。
喝过酒的小妖这么黏人,裴依宁有些后悔方才强制将云榆体内的酒水炼化了。
捏着那枚醒酒丹递到云榆唇边,这次小妖没再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含入口中,在口腔中转动一圈后咽下。
云榆半眯起眼睛,半困不困地:“师姐,为什么我感觉姐姐和问姐姐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及我们这样深。”
她对感情上的是天真懵懂,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在酒后问原以诗那种问题。
起初只顾着见姐心切,没能顾忌太多,但今晚姐姐主动来找她时,姐姐和问亦云之间的关系给她一种很微妙的,似乎并不如表面见到的那般和谐。
单独与问亦云相见时,问亦云还会逗她几句,可每每与姐姐一同来时,她总是独自一人或靠或站地出现在几人视线之外的地界。
不注意看,根本无法注意到她。
姐姐每次喊问亦云时有意无意的停顿,问亦云微表情的变化,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