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在宴请结束后,就跑去找那人,说是要去要点符纸。

但只是原师姐和风师姐,她就想象不出两人逃避历练的样子。

这与她们表露在外的一面差别过大了。

裴师姐的反差也过大了。

云榆道:“的确没想到。”

黄昏起,橙黄色铺在她们身上,落霞浸染,一只墨色飞鸟从他们前方飞过,渐行渐远至穿越霞光。

裴依宁自后拥上云榆,昏黄的静谧景象,无疑更能勾起人的回忆:“回去后,原师姐因是年岁最大的,又是我们的师姐,没能起到表率的作用,反倒带着我们乱跑,被宗主罚了几日禁闭,我们三个则是被罚抄宗门禁令。”

云榆感概:“原师姐好惨,你们都好惨。”

眼前幻视几位师姐被罚的场景,一个个跟个小奶团子似的抄写宗门律法,说不定还会叛逆地丢下笔,抱怨几句。

想着想着,云榆突然发现,裴师姐的这一幕她竟然能想象出来。

她悄悄回眸,照着裴依宁如今的面容,想象裴师姐幼时是什么样的。

她不觉勾起笑。

裴依宁察觉到她的眼神,又瞧见她唇边的弧度:“是不是在心底嘲笑师姐呢?”

云榆举起双手:“我没有。”她向来实诚,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师姐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