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剑也不松手,自然地与她拉地紧实。

裴依宁下巴磕在云榆肩上,另只手搭在云榆的另一只肩膀,温热的吐息刺激在肌肤上:“突然有些困了,飞慢点。”

颈部的肌肤被似有若无地触碰,肩膀上的脑袋并不老实,似要找舒服的点,不断地磨蹭调整。

耳垂不时被顺滑的发丝勾过,后背被完全贴上,柔与软结合在一起。

云榆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与之而来的是御剑时不平稳的飞行,时而升起,时而下坠,剑身摇晃中,暗含着主人翻滚不断的念想。

那股怪异感又来了。

云榆凝神静气,默念心法口诀,极力平稳剑身。

肩上的手忽而垂下,欲拒还迎地勾住她的腰身,含笑的声音在耳边漾起:“怎得了?真的太久没用灵力,导致生疏成这幅模样吗?”

一只手被牵着,腰身被抱住,脖颈被靠着,一动不能动,云榆感觉自己像是个木偶,被钉在剑上。

她闭了闭眼,在心中不断重复:我和师姐是关系极为亲密的人,我和师姐是关系极为亲密的人。

师姐只是黏在她身上小憩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