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前传过一声:“好痒啊,师姐。” 裴依宁恍然发觉到自己的无趣,她弯唇浅笑,细长的手指拢在云榆的腰窝,长袖已浑然被全部打湿。 她问:“这样呢?” 在前面玩水玩得不亦乐乎的人道:“这样可以。” 说着,云榆双手拢起,猛地向后一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