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先药煮,我去去就来。”苏星花站起身来。
不管阿盈到底犯的什么抽,总归能把自己的清修地都给腾出来给人住,就说明其实人是入了她眼的,是善意而非恶念,那还是先问问清楚个中到底有什么渊源。
这就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招秀撑着手臂想起来,还没使上力,边上就伸出手来,熟稔地扶起她,叫她靠在木案上支撑身体。
她抬起头看向手边,苏娥眉间蹙得厉害,开口就问:“教主夫人?”
但凡西州人,又有谁不识这个“教”字那所谓的“教主夫人”是什么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招秀不知道怎么解释。
苏娥却想到当时她通身的青痕,这就明白了那些狼狈的来源,脸绷着,眸带忧虑。
两人对视一眼,招秀摇摇头,放弃了解释。
没什么好说的,她已经把那部分儒学填充的浩气诀教给了苏娥,至于苏娥是否会如她所愿、把功法教给其他人,她就不能去计较了,终究不过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苏星花去得急,回来得也快。
出去的时候只是拉长了脸,这会儿却是黑了整张脸。
谁又惹她了?
不至于是魏盈君吧?
里里外外有人忙碌,屋内本就简单的摆设被清理得更干净,一只大木桶架起来,一盆盆药汤倒进去。
招秀眼睁睁看着热气消失,冒着泡的药汤逐渐褪色,最终渐渐沉淀出藕粉般的胶质。
苏星花的速度极快,亲自调配药材,这边调好药汤,那边已经熬制出好药,招秀任凭摆布,让喝药就喝药,让泡澡就泡澡。
“你已经泡过钟乳髓了,”苏星花皱着眉,“这药效理应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