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脸色煞白,腰弯到了尘里:“教主恕罪。”
“再喂。”
新煎好的药很快就送来,恒息营立在一边,看侍女喂药。
她不配合。
烧到神智不清,人在昏迷,对于外界却仍有一定的反应。
碰她要躲,喂什么都吐,给她擦拭她挣扎着蜷缩成一团,就连拧湿手巾给她压额头都在颤个不停。
本能中全是抗拒、躲避、憎厌。
就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没有任何对抗的手段,只能无力蜷缩起来试图保护自己。
侍女们被折腾得满头大汗,到最后见她一滴药没咽全给吐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无可奈何,强忍着恐惧给她清理干净,默默退后跪下。
恒息营看着床上的人,头也不回:“下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