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间或的抽泣声之外,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更别提层出不穷的诉求任凭他另一只手绕过腰摁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开,更方便出入。

密集的抽插撞开体内所有的限制,纵使进得再深,捣得再用力,都一应承受,不予以拦阻。

除了她止不住的颤抖。

这一次捱得最难受,也最煎熬。

解东流终于拿开他的手时,招秀全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都是汗。

他扫开她凌乱的头发,把她反过身,重又搂进怀里。

下颌僵得太久,一时难以闭合,他捏了捏她的颌骨,并没有脱臼,便给她揉了揉面部微微抽动的肌肉,顺手抹去一脸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