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碰碰她都要抖个不停,却实在无力挣扎。
这回他放她休息了片刻。
按按脊背,轻吻颈项,并未再加刺激。
身体与精神都已经到达极限,随时都处在理智崩断人崩溃的地步。
但话说回来,要见她崩溃确实也难。
那精神中的韧性太强,更大的可能是,顶着最大的高压,触底反弹……当然他没必要把她逼到那种绝境。
要过了些许时间,她才终于活过来,恢复一点清醒。
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在尝试怎么说话。
先前那种堵嘴巴的方式,实在给她极大的心理阴影。
但即便是阴影,她也有自我破除的勇气因为下一刻,就听她声嘶力竭地喊:“谢湘!!”
即便意识到他不愿听,还是故意、刻意、有意、斩钉截铁重复他的真名姓,就是骂得并无新意:“你混蛋!”
眼睛是红的,已经哭得布满血丝。
小脸发白,却不见血色。
他按在她身后的手一动,放在她脸上,她整个人就是一个哆嗦。
显然怕极了他再用手堵住自己嘴巴。
他没打算这么做。
只是拇指张开,按在肉里刮过脸颊,人为地给她脸蛋增添一点血色。
招秀没敢挣扎,在他另一只手捏着她丰腻的臀肉往前挪,硬生生将坚硬的阳物重又埋入她体内时,也只是抖着腰忍受下去。
这样高强度的交合已将他的气息染遍她全身,灌满她内里,若非她彻底放弃抵自我意识的抗拒任由他描摹,就是她主动吸收善水诀的道韵补益自身。
但现在两者都似乎差了一些。
她之心防与天元诀的顽固简直一脉相承。
“谢湘……”招秀仰起头,嘴唇颤得比腰还要厉害,手指攒得极紧,指甲几乎完全掐进他胳膊,然后她开口,颤抖着问了一个藏了十五年的问题,“我父亲……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解东流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
仿佛被定身似的,此刻轮到他动弹不得。
“为什么?”她问。
他安静而长久地凝视江师珍若至宝的长女。
她声音不大,细弱可怜,甚至不受控制地打颤,却有力达千钧的重量“我……看到父亲写的《致弟子书》和《勉学》……他还写信给知交,请人来观礼……如果,如果没有那一场祸事,那个月余是不是就行……拜师礼?”
招秀流着眼泪,喃喃地问:“父亲明明说过,毕生儒业尽在我身,他为什么要破例再收弟子?”
解东流还是没有说话。
他忽然抱起她,把人又压回榻上,勾起她一条腿,一边抚摸她的脸,一边用力撞入她深处。
“你回答啊!!”招秀喊道,“呜……你……”
他含住她的乳尖。
汗水交融,肢体相接。
白沫与清液流得到处都是,黏黏腻腻,藕断丝连。
……那一年的江师,举家迁至大麒山,未过多久,开开心心地给友人去信,说是在小小一个杏花村,竟然发现一块美玉,“资质奇高,浑然天成”,他“见猎心喜,决定食言”,嘱托友人向另一位友人致歉,不是故意不收小儿,实是没有缘分。
也是那一年的江师,兴冲冲赶回后宅,予自己的夫人说:“我已收了束滫,阿秀处还要赖夫人为我说情。”
夫人忧心:“怕是不好说。你应过她,此生不收弟子,唯她承你衣钵。”
江师道:“我把她心慕已久的那几本古经善本赠她,她会不会原谅我?再说了,我也有些许想法……须知将来她俩,不是昔时你与我。”
江大儒与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