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很明显不像是犬科动物能发出的狗叫声没能吓到前男友,反而让对方觉得去国外四年,他精神状态有了质的飞跃。前男友非要来关心关心他,骆时巡挂电话后,还坐在沙发上翻了半天白眼。

“小巡,是不是那个和你同班的何景同?”

许知路是知道高中时候骆时巡有个暧昧的小男友,他被送到国外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和这个小男友厮混。骆程虽然对骆时巡的生活上没啥教导,但对他的学业要求严格,他可不想儿子和小混混一起拉低了格调。

骆时巡跪在他脚边的男人,熟悉的不被喜欢的关怀语气让他深埋脑海的记忆浮现而出。

许知路不该跪着和他说话的,在他记忆里,这个讨人嫌的继父总是做一些妄图讨好他的事,那份殷勤样,实在是让他不爽。

“难为你能记那么久。”骆时巡不咸不淡地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当初你扇他那巴掌是对的,我瞎了眼才看上那种东西。”

热恋中的小情侣难免在某些时候下按捺不住,骆时巡趁爸爸和继父不在家,偷偷把小男友带回家,本来也没想真的做什么,可何景同哄着要肏他,骆时巡觉得发展太快了,毕竟他还没准备好要告诉小男友自己长着逼。

半推半就地被哄上了床,骆时巡难为情地向男友张开畸形的器官,结果男友面上一闪而过的恶心让他看了个仔细,但随即更多猎奇的亢奋让男友陷入某种疯狂。

骆时巡后悔了,他把人推开,但肉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最后男友让步,说肏他的屁眼,骆时巡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男友说连屁眼都不让肏就是不爱他。

两人在床上干的热火朝天,被去而复返的许知路逮了个正着。许知路揪起趴在继子身上的小男友一顿打,耳光刮得人眼冒金星。骆时巡当时也是蠢,还愤怒许知路这个外来的多管闲事。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男友爽完,砸吧着回想到他那畸形的身体,正巧骆爸发怒要把他丢到国外清醒,男友几乎是甩烫手山芋般立刻和他分了。

“他不是好人。”许知路说这话时身影和四年前那个强壮可靠的男人重叠,骆时巡直直看着他,抿唇,好像在这副面目全非的躯壳中还能感受到残存的父爱。

“知道了,我又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骆时巡摆摆手,要将他赶走,“快去洗洗吧,一身脏死了。”

许知路本来就是打算打扫完卫生之后好好把自己洗干净的,被骆时巡说脏,他今天把身上又多搓了几遍。

饱满壮实的肌肉在热水冲刷下沸腾发红,水流沿着美好的肌肉纹理一路往下,两只馒头胸被宽大粗糙的双手揉的泡沫堆叠,两颗肥肿偏大的奶子在白沫中翻飞。

不少泡沫沿着马甲线缓缓流向小腹,被剃的干干净净的阴阜隐约能看到凹凸不平的毛茬。晒得油光发亮的鸡巴是着重清洗的部位,泡沫裹在黑几把上,许知路用丰富的泡沫套弄着又粗又大的丑陋性器。

“你洗澡干嘛不关门啊?”骆时巡的声音从水雾朦胧中传过来,许知路还拢着自己的鸡巴,泡沫随热水冲刷地倒出都是,他眼神有些迷惘。

“程程不让关,说方便看。”见骆时巡一脸不耐烦顺手要关,许知路连忙出声。

“我不管,他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热气熏撩,骆时巡感觉自己浑身也烫的,他可以随便盯着继父壮硕的裸体看,尤其是落在对方那根疲软的鸡巴上时,下面又开始湿湿的。

“……有、有点难。”许知路低下头,为难地说,“小巡没有告诉我规矩,我不知道怎么遵守。”

“首先,洗澡得把门关上。”骆时巡看得一肚子火,眼前的男人和他记忆中的继父真的完全不一样了。曾经能给他父爱的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