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骆时巡一把将人推开,壮狗踉踉跄跄摔倒在躺椅上,身子因为受力不均而摇摇晃晃,大鸡巴也跟着失去平衡的身体在骆时巡眼底淫荡不知羞耻的颤抖。
黑几把上精液顺着粗实的肉冠又挤出一滴浓精,色彩对比鲜明。骆时巡被这一幕刺激到狠狠吞着唾沫,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肉味儿了。
“给老子舔。”一只膝盖压上去,胁迫着壮狗将脸紧紧贴在薄薄居家裤上。骆时巡被欲望熏红了眼,手指粗暴地扯着壮狗头发往自己瘙痒鼓胀的下体上摁压。
“嗯唔……嗯……”习惯虐待的壮狗并不反抗,反而打心底觉得骆时巡比骆程温柔了不知道多少。至少骆时巡是用手把他弄射的,而不是像骆程用高跟鞋踩他,用鞭子抽他,而他可怜的阴茎被绑的死死的,他要哭喊着舔骆程的脚,对方舒服了些才让他射。
自从接二连三的奸夫出现,许知路已经很久没有资格进入骆程柔软湿热的骚穴,更多时候是蹲在床边,看着他和奸夫正大光明干的热火朝天,而他能得到的只有奸夫爽完,射的脏兮兮的逼,伸到他嘴边让他舔。
骆时巡的下体一靠近,许知路就闻到非比寻常的气味。和骆程腥臊淫荡的骚逼味儿不同,骆时巡的逼透着一股淡淡的香甜,是干净纯洁的处子味道。
壮狗这辈子只配用别人用烂的骚逼,头一回面对继子嫩生生的小屄。他忍不住挺着鼻子在骆时巡的裤裆出拱了拱,鼻梁撵过小屄间的沟壑,混沌的精神不由回想到小时候帮骆时巡洗澡,他有幸见过那张粉白无毛的小屄好几回。
但当时他的只是抱着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继父的态度讨好照顾骆时巡,绝对没有染指的意思。骆时巡让他搓了几回澡,后面就不待见他,所以后来他也没有几回再见到小巡的身体。
“嘶……轻点儿。你鼻子把我下面戳痛了……”骆时巡低沉热喘,被那只高挺鼻梁碾压过处子穴时有一种别样惊艳的快感,他忍不住夹了夹小屄,内裤已经被唇肉夹在阴缝之间,湿漉漉磨蹭着柔嫩娇气的逼肉,让他在瘙痒中多了份难耐的折磨。
不过他不打算让壮狗舔他的逼,骆时巡低头,瞧着壮狗乖乖用嘴咬下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将他内裤咬下来,整张脸埋在他的小腹下,开始吃他的鸡巴。
“噢……骚公狗,这么会吃,平时没少吃男人的鸡巴吧……”骆时巡也被前男友口过,但对方技术不好,但壮狗继父不一样,被调教乖巧的狗,先是张开唇啄吻着他的龟头和肉冠下缘最敏感的系带,将他舔得马眼流水之后又将整个龟冠含进去,牙齿收好,用最温热柔软的口腔吮吸他的鸡巴。
“哈啊……骚狗,嘴真他妈欠操……”骆时巡享受了片刻,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骚狗整个强壮有力的身体瘫坐在躺椅上,肌肉线条明朗的身体一拳头就能把他掀翻在地,可偏偏却甘愿臣服在他胯下吸他的鸡巴,整根肉棒被吞入更深处的喉咙。
壮狗继父整个口腔都被骆时巡还算粗壮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俊秀持正的脸被挤到变形。骆时巡刚被吞到深喉,就被吸得受不了,抓着壮狗的头发完全没有把他当做是值得尊敬的长辈,顶着胯噗呲噗呲肏着,将壮狗肏得喉间呜咽,喉间不断发出干呕声。
“嗬呃……唔唔!”
“操你妈的骚东西!烂嘴!”骆时巡越操越快,鸡巴毫不留情贯穿着壮狗咽喉,即便是常年吞吐鸡巴的嘴,每每碾压过嘴敏感的咽喉还是会引起生理性的反胃,许知路眼角已经被肏出泪水,嘴被肏成大洞,口水直流。
“呜呜!”头发被抓得生痛,骆时巡的鸡巴比骆程大上不少,习惯骆程那根尺寸的嘴一时不能承受如此粗壮异物的侵犯。壮狗被他骚的双眼发红的继子拽着头发强行抬起脸蛋,那张被肏得唇肉瓣瓣撑开,脸蛋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