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巡正在和人打电话,许知路注意到继子开门时表情有些凝重,这次也没有骂他只穿着围裙做家务是在发骚,甚至没有给他一个斜瞟。

许知路不动声色地跪在地上擦拭地板,房间中时不时传来柠水和膝盖滑行在地板上的响动。

“……我们已经分手了,没什么好说的。”

许知路悄悄竖起耳朵,用湿帕子擦着骆时巡脚边。粉红色围裙在壮狗的身后只留下一条细细腰间系带和脖子上细细的挂绳。

“见面?当初说好了分手就当彼此死了,有什么好见的。”骆时巡想到这个就来气,当初家里要送他去国外念书,男友听说之后立马和他提出分手,并且无缝衔接了另外一个娇滴滴的男人,十八岁的少年被所谓的爱情狠狠给了一巴掌,提前让他领悟什么叫做男人的现实。

许知路擦地板的动作开始三心二意,身体围着骆时巡那双腿打转,又翘又圆的屁股冲着继子正脸,表面看是努力擦地板,实际上把无毛的黑屁眼一抽一抽的收缩着,紫黑大包的阴囊也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双腿岔得大开,那根晒得黑漆漆的鸡巴在双腿间前后摇摆。

骆时巡本就有气在心,眼神不小心撇到骚狗那只发情的屁股在他眼底一摇一晃,肝火变成肾火,一脚给人踹上去,把壮狗踹的脸着地:“骚给谁看呢?”

“小巡……”许知路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手里还抓着抹布,咬着唇瓣委屈地说,“没、没发骚……你把脚抬抬。”

“啧。”骆时巡懒得和他计较,把鞋底抬起来,一时不知道往哪儿落脚,正好继父要爬过来往他胯下那块空地擦,他两脚一踩,将鞋底踩在对方宽阔的肩头上。

许知路擦得勤勤恳恳,耳朵里听着电话里的男人声音。黑色眼睛隐匿在骆时巡的阴影中,神色显得有些阴郁。

“来我家?你他妈敢?!放狗咬你信不信?”骆时巡说着,脚底狠狠踩了一下许知路的肩头,壮狗继父心神领会,学了两声狗叫。

骆时巡原本愤怒的表情顿时绷不住了,低头看一眼许知路,挪开电话,用嘴型说:“没让你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