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大大亲了一口,“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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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一回头,就发现骆程站在门口,暖光从他身后打来,将人轮廓镀上一层暖洋洋的光晕。

骆程环着手臂,笑着看他,现在整个大别墅只有他们两人,韩冬瞧着一米七不到的双性人,头一回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儿子走了,韩冬,机会我给你咯。”骆程张合着嫣红的唇瓣,声音款款,“进来吧。”

“老、老婆……”韩冬走进屋,听到咔嚓一声,门关上,反锁。

骆程抬眸笑了笑,接着那笑意变得扭曲狰狞。他撩了下头发,下一秒手掌啪地甩在韩冬脸上。

“谁是你老婆,注意你的身份,从今天起,你就是骆家的狗。”骆程声音不大,但字字是千钧力量,即便韩冬再不心甘情愿,也得认命。

“跪下。”骆程将藏在门背后的狗绳拿出来,啪啪往韩冬脸上打。

“老。老婆……”韩冬被那皮革打得生痛,从未被如此待遇的男人自然是不满的,何况当初骆程就是倒追他的小迷弟罢了,谁又能想到曾经不受骆氏集团重视的骆程会变成现在的第一把手。

“看来你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身份。”骆程抬起脚,脚上穿着红色高跟鞋,他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挤脚,以前那么穿是因为韩冬喜欢女性化的,喜欢骚的,他穿给韩冬看,希望讨他喜欢。

现在他骆程就用这双谄媚男人的高跟鞋踩在他脸上,狠狠碾出印子,韩冬脸着地,不得不匍匐在骆程脚底,鼻孔起呼吸着尘土的气息。

“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贪污贿赂挪用公款的罪证交出去,让我们美好的复婚纪念日变成你韩冬的忌日啊?”骆程说着,哈哈大笑,“韩冬,让你过十二年舒坦日子,你真以为我骆程好欺负呢。”

韩冬听到骆程的狞笑,呼吸急促起来,骆程一脚踩进男人嘴里,用鞋尖搅拌撑大韩冬的唇瓣,我见犹怜地叹息:“老狗送儿子,新狗还在医院,韩冬,你来的正好,要是没有狗”

“唔唔!呜呜呜……”踩在嘴里的高跟鞋大半只鞋面都挤进韩冬嘴里,将整个舌头踩在脚底,唾液融化了鞋底灰尘,韩冬脸色涨红,喉咙被尖尖的鞋头踢中,又痛又作呕。

骆程继续说:“许知路倒是一条好狗,把我儿子哄得团团转,他最好一辈子那么哄着小巡,不然我会让他下场比你还难看。”

骆程在脚尖上又用了几分力道,韩冬感觉自己整个牙床都快被踩断,好几分钟后,男人蔓延的口水浇湿了高跟鞋,骆程嫌弃地抽出脚,在男人黯然失色的脸上擦拭鞋面。

“狗叫一声。”骆程淡淡说。

韩冬咳嗽着,地上流下一滩肮脏的口水。他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血红的眼睛仰视骆程。

骆程垂眸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夫妻旧情,也没有一丝怜悯,他只是冷冷看着他,再没有更多情绪。

“……汪。”韩冬忍着奇耻大辱叫了一声。

“嗯……好小声啊,是我今晚的饭菜没把你喂饱吗?不然把桌上的都吃光?”骆程故意扭了扭细腰,娇媚无比。

想到那桌难吃的饭菜,韩冬黑脸,他清了清嗓子,更大声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