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巡挂掉电话,不想继续听亲生父亲发骚的声音。
骆时巡换了身旧衣裳,几年前的,穿起来有些小了,一会儿收拾完就准备扔掉。他伸脚踹了踹躺在地上好像死掉的壮狗:“喂,还能动弹吗,我给你解开。”
听到关键词许知路犹如枯木逢春,挣扎着要爬起来。骆时巡用剪钳直接把链子和锁头给他剪了,又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给他解开眼罩和勒住嘴的黑布,许知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显然不太适应光照。
“能不能起来?”骆时巡年轻英俊的脸落入许知路眼中,那双眼因为没日没夜的折磨已经哭得红肿,湿漉漉的眼睫毛不断颤抖着,好像在见到骆时巡脸的时候愣住了。